额迹的汗已经累积得犹如豆大,可是还不及累积需要爆发的yù*望的万分之一,习季然只能继续耐着xing子,按照刚刚摩挲出来的经验,缓慢而温柔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来,柴火妞儿,放松点你会夹断我的
那疼痛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消弭,转化成另外一种奇幻的感受,不适却又愉悦季禾没有再退缩,被他哄着慢慢放开,其实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的,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就已经足够让她毫无保留地jiāo付自己
终于尽根没入的时候习季然舒服地开始喟叹,低下头在她耳边戏谑:咱家柴火妞儿竟然比陪伴了我这么多年的右手还要贴心。
死流氓!季禾想踹这无赖一脚,身体却早已被分泌的荷尔蒙所控制,只能圈住他的腰身,任他为所yù为。
喘息声和吟叹声,夹杂着低声耳语的闺房话以及间或爆出的甜蜜bào躁的斥骂,揭开了属于习季然和季禾的夜的首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造船事业太辛苦啊大家记得给维妞撒花啊
ps:表面上nüè了下季紫但是她身上反光会把这nüè反光给堂叔哒【啊喂你在说神马啊】
pss:我觉得习季然第二天早上嗯哼~~~
☆、护犊
季禾是被身体里异样的苏麻唤醒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才微微睁开眼睛,熹光透过淡色的窗帘,优雅地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习季然显然一大早就不安分了,趁着她还在睡梦中就已经按捺不住地上下其手了,此刻早已经趴在她身上,运用那灵活湿热的唇舌,撩得她筋骨苏软,浑身微颤。
听到这无意识的呻吟,习季然才慢慢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她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宝贝,咱们接着昨晚上的来。
一说到这里季禾就火大了,昨晚上后来两人到达一次巅峰之后季禾就累得眉毛都动不了了,偏偏他还不尽兴,整个人像打了jī血一样,趁人之危,qiáng行再次从头到尾吃了一遍,终于把她折腾的睡晕过去。
现在竟然还敢叫嚣接着来!
季禾qiáng忍着身体的不适,抬脚就想往他身上踹。可早晨的习季然像是一头敏捷的豹子,侧身就躲过她的攻击,还能轻而易举地抓着她的脚踝朝着她挑眉挑衅:怎么?想来点重口味的?说完温热的嘴唇就贴上她的脚,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习季然,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我看你恐怕早就身经百战了吧!季禾愤愤地瞪着他,脸色通红,语调试探。
瞎说,本少爷这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怎么样,伺候得你还舒服不?习季然得意洋洋地舔舐吸吮着她的脚踝,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制的喘息呻吟,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比他拿下任何一个项目,都要来的欣喜。
不要脸!季禾嘴上不服输,想要抽脚,却被他控制住,无法挣脱。
习季然越发为所yù为,吻已经沿着修长笔直的腿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季禾止不住颤抖,这种能够控制住她整个神经的苏麻感昨晚上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早已烂熟,却依旧无能为力。
习季然变本加厉的折腾,一条舌头伸进去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走了,只剩下娇喘细吟,只剩下缱绻缠绵。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禾发现他坐在chuáng头摆弄着电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想吓他一跳,可是扫到屏幕上的内容时自己却吓了一跳。
习季然早就注意到她的那点小心思了,长臂一勾,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温香软玉,岁月静好。
你怎么潜进去的啊,我早试过了,他们警惕心很高,连烧制的工人都得经过严格的审核的。反正早已经坦诚相待了好几次了,尽管只裹着chuáng单,季禾也不计较了,懒懒地赖在他怀里,翻着他昨天冒险拍出来的照片。
习季然却皱眉,答得文不对题:你们电视台是没人了吗,为啥每回这种虎口拔牙的搏命差事都得jiāo给你来办?
大概是老天爷知道我命好,每回都能逢凶化吉被你拯救回来吧。心里明明是这个答案,季禾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是追求真相的冒险jīng神,职业素养知道不?换了是别人,也会这么拼命的。
哼,说得好听,每个月就拿这点薪水还得随时搭上xing命,人家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用,你们台倒好,直接女人当牲口使唤。习季然不满地吸吮着她的脖子,不一会儿,又是一朵鲜艳的红梅。
季禾沉浸在能jiāo差了的喜悦中,反手就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一记香吻,哪知道他打蛇顺藤上,又起了就地扑到的心思。
季禾扯着chuáng单连滚带爬地溜进洗手间,这个永远yù求不满的禽shòu,再来一次,她就真是仅剩的半条命都没了。
下了飞机季禾要先去台里jiāo差,习季然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要不,把工作辞了吧,这拼了命就挣这点血汗钱,我都替你寒碜。要不我出资给你开个工作室玩玩?
别用你包 养那些个女星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爱这份职业死都不挪窝!季禾气鼓鼓的还嘴,不爱听他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工作。
也不知道路皓程给你灌了什么迷 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替他卖命。习季然有些气愤,心里暗骂了路皓程几句,也就着她的意思把她送到了电视台。
哪知道刚陪着他进了大厅,迎面就看到他刚刚还诅咒过的人。路皓程旁边的就是唐云歌,大老远就看到两人边走边闹,神qíng亲昵。而且,几乎是直觉,她感觉到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这让她心里更加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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