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果然,刚进门就被扫地出门了,理由很简单,老板不在,不接受采访。
季禾坐在公司的门口发愁,想着进去的法子,习季然刚刚一下车就没义气地跑得没影没踪了。
不一会儿,就见着有熟悉的身影迅速地往自己这里跑了过来,后面乌泱泱的跟了十几个人头,习季然一边跑一边冲她喊:别傻站着了,快跑!
她一听就知道不妙,也转身就跑。
因为生产环境和原料的限制,这些小型的烧制厂都在偏远郊区,周遭几乎荒无人烟,跑动的时候耳边有猎猎的风声,像是鬼哭láng嚎。季禾这样的qíng况遇得不少,可都是在京城,跑得再远也知道怎么回去,也知道会有人找得到她。所以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直到握紧拳头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牵了起来。
习季然已经追了上来,他大手gān燥而温暖,正好包裹住她一个拳头。季禾转过头看他,奔跑中的侧脸线条更加朗阔分明,像是艺术家手底下的作品。她心里的害怕就像被阳光照耀的云翳,竟然奇异的慢慢消散了。
别犯花痴了,赶紧跑。
真是一开口就破坏了整个作品的艺术气息!
听到后面的狗叫声越来越大,季禾深吸了口气,也加快了步伐。
可是旁边人突然一个使力,她就被扯进了一个黑黢黢的空间里。
正要开口嘴巴就被捂上了。
季禾摸了摸身边的东西才发现,两人竟然躲在糙垛子里面了
屏住呼吸好半天,听着人群狗群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季禾才慢慢探出头,又缩回去:好像走了诶,咱们出去吧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这次他用的不再是手,而是温热的唇舌
☆、ròu前喝汤
季禾这才发现这里空间狭小,刚刚因为匆忙躲避,他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正堪堪抵在她大腿根部。
季禾自然知道缘故,脸上一红,刚想挣扎就被他制止,翻身压进了更深处,含糊低沉的解释慢慢溢了出来:别出声,好像又回来了。
她侧耳倾听,果然有隐隐听到了狗吠人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安静静地窝在他身下,让他不断的吃豆腐。偏偏光线不够,她翻白眼的抗议就显得十分虚弱,根本不被理解。
你眼睛真亮!有温热的呼吸跟蛇信子一样咻咻地钻进她耳朵里,引起一阵苏麻。
季禾再次翻白眼,尼玛这里面连点光都没有,她眼睛都不是发光的星星,亮你妹啊亮!
习季然明显是借着天时地利,行趁火打劫之实,一边吻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边双手不闲着,娴熟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衫里,游走在肌肤上,停留在胸前的凸起上,轻拢慢捻
季禾瞪大了眼睛,既是震惊又觉得那感觉十分奇妙而不惹人反感。本能地扭了□子也就没有太拒绝了,反正最近让他占得便宜多了去了,反正她也决定把自己送给他决定敞开心怀接受他了,所以也想开了。只觉得心跳得极快,都快盖过了外面越来越近的嘈杂,浑身也不自主的颤抖,像是害怕,却又像是在享受。
嗯有呻吟悄悄地逸出,习季然用最直接的行动堵了上了,手下却半点没收敛,变本加厉地攻城略地。
季禾这时候特别想掐死身上的人,可偏偏身体不争气地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变得敏感颤栗,变得享受舒服,变得柔软无力
感受到他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季禾忙拉回最后一丝理智,拽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走火入魔。虽然是打算今天之内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虽然没觉得非的是灯光好气氛佳的条件下,可是也不带就跟这把皮肤扎得生疼的糙垛子里把自己给献出去了啊,这以后回忆起来简直就是人生遗憾奇耻大rǔ啊。
习季然这时候也清醒了一点,身下胀得发疼是很要紧,可是委屈她在这穷山破水的旮旯里,他也不忍心,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季禾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的庞然大物之时才了解他突然牵引她的手不断往下的意图,似乎被那温度烫到,季禾本能地一缩手,手腕却被巧劲拿捏住,无路可退。
不要脸但凡有一丝光线,就能注意到季禾那红得滴血的脸颊。
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他声音暗哑而压抑,又带着浓厚的诱惑:生日礼物我先预知一点,嗯?
季禾自然知道他这是忍到极点了,连音色都变了。考虑到之前看过的报道,据说这样的危机qíng况不得以抒发是极容易引起功能障碍神马的。又想到现在这个qíng况,其实有部分责任在她的,如果他就在这儿霸王硬上弓她也只能咬着牙忍了,可他没有,季禾突然有点感动,他这样懂得珍惜她。
没有实战经验并不代表没有理论知识,哪个女孩儿不是看着口袋言qíng长大的,不是偷偷躲在被子里研究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几页一遍又一遍的。季禾按照印象中的理论,怯怯地伸出手,罩上他那灼热的巨硕。
诶呀,它好像在上下跳!季禾低声惊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习季然对她还有心思研究它的运动轨迹表示十分无语,只能压抑着难受,再次开口:乖,那是跟你打招呼呢。你别猛捏轻点对,先慢慢摩挲它,用掌心,还有指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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