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gān什么?身后突然有冷冷的声音响起,季紫吓了一跳。
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不用再加班吗?
做饭,我饿了。季弈城径自掏出钥匙开门,顺手替她提了个行李包进门,似乎已经习惯了她无论gān什么都得带堆成山的行李的行为。
季紫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跳到厨房去了。
季弈城看着她像兔子一样的背影,突然有些疑惑了,知道她不太聪明,但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啊。当初讹她来家里的时候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本来以为是带着委屈和不满的,可现在看来,她好像还挺乐不思蜀的。每次被欺负了,她顶多也就是当时瘪瘪嘴,事后就忘得一gān二净,还是为他忙前忙后,无一句怨言。
这世界真的有这样一味付出不求回报的人吗?是傻,还是痴?
深色木桌上摆着色泽鲜亮的几盘菜,一看就让人有口腹之yù。季紫觉得自己自打最近报了那个厨艺培训班之后真是厨艺进步神速,可谓一日千里啊。那些厨艺课上被烫了的手臂,被训斥了的委屈,在看着对面人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时,统统变成值得和欣慰了。
季弈城看着对面呆呆的人,开口:怎么了?
你说比起第一回,我的厨艺是不是大有进步了?一双熠熠发亮的眸子盯着他,期待着表扬。
季弈城状似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是进步了,这回,食神可以让你帮忙洗菜了。
屋子里还是只有一张chuáng,一个沙发,睡觉的时候季紫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叮嘱里面的人:堂叔,你把门反锁上,不然我,晚上容易梦游gān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的。
比如?
季紫开始窘迫得泪奔,他肯定是还在记仇,故意的!
晚上的时候季紫怕梦游,却还是梦游了。奇怪的是,以前每回梦游,她都是毫无印象的,直到第二天早晨有了犯罪证据,才意识到自己又一回危害人间了,而这次,不知道是梦境太十八禁还是因为似曾相识,她竟然模模糊糊地,有了记忆,也有了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
二货梦游gān嘛了(捂脸坏笑)
PS:家里宽带坏了无线太坑爹,请两天假
☆、梦游被吃
这感觉其实是相当奇妙的,季紫心里有些异样。身上不时有温热却轻盈得像羽毛的东西落下,缓缓地在全身游走,让她的四肢百骸都舒服得几近颤栗。偶尔却又变得狂野而粗bào,像是夏天的雨滴,密密匝匝地砸在身上,微疼却又奇异的让人觉得舒服。
她轻轻的呻吟出声了,不自觉的□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娇媚,宛如晨曦里带露的花蕊,在他的慢慢哄逗下,妖娆绽放,惹得人更难以把持。
季弈城诱哄着身下的人慢慢放开,有条不紊地剥开缠绕的睡衣,终于瞥得衣裙下惹火的身材。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看到这具身体的场景,温泉里的水,蒸得她从头到脚都是粉色的,仿佛入锅的虾子。似乎是那时候起吧,他就忽然兴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不知道是那天天气太好,还是空气格外清新的缘故,他破天荒的没有投诉那个带错路的新服务生,反倒觉得,这似乎也是天意。
甚至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女人的定义就不同于旁人了,大概是眼睁睁看着嗜赌如命的女人qiáng迫那个懦弱的男人去卖器官的那场争吵,又或者qiáng行拉着他去买血站的那个bào雨滂沱的下午,又或者是卷着全部财产头也不回离开的那个彩霞满天的傍晚。女人是什么,不过是最善变最狡诈最绝qíng最不知好歹的物种罢了。她们的冷血,无人能及,她们的残忍,也莫可匹敌。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对所有蓄意接近的女人,都是说不出的厌恶。她们不过是为了最俗气的权利,金钱抑或只是这张上得了台面的皮相而已。
爱qíng于他来说,也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像电视机里的广告,披着光鲜亮丽的皮囊,里面的内容却不堪一击。什么天长地久矢志不渝,什么海枯石烂此qíng不绝,那都是骗骗孩子的把戏而已。
他就像是一个看客,看着周遭的人在一幕幕爱qíng的戏剧里粉墨登场,最后寂寥谢幕,心,却一直是抽离而鄙夷的。
刚到季家的头一次新年,他在季家后院的树dòng里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季紫,她一边委屈地抽泣,一边还在毫无杀伤力的咒骂着什么,躲在那座树墩背后挖成的树dòng里,拿着尖利的石块儿,在内壁上,狠狠地划着。
直到yīn影覆了过来,挡住了树dòng里本就不算明亮的光线,季紫才微微探出头仰望着逆光的他。那时候她是什么样的表qíng来着?五六岁的孩子,泪汪汪的模样,撅着嘴,因为哭泣鼻头被糅得通红,脸上和着泪水和沙子泥土,显得脏兮兮的。可是看到陌生人,还是qiáng打起jīng神来冲他一笑,因为是都嘟嘟的脸,笑得眉眼都眯成一条fèng了,格外惹人怜爱。
只是那时的他,只有yīn暗铅灰的心思,只有对那窝囊的父亲绝qíng的母亲深刻而浓重的恨意,于是,这一幕就被掩藏在了脑海深处,被记忆之尘覆盖,一直不见天日。
现在想来,心里却格外温暖,那一抹qiáng挤出来的笑意,就好似一道明媚的阳光,想要照亮他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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