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梦气呼呼地躺下来,拉紧被子背对着他,不想搭理。知道她为什么来南京,还明知故问!她委屈又嘴硬地说:那我明天问问,能不能转去军总,反正我爸妈还有叶知秋都不支持我来南京。能转,我就回北京去。
赵京宁笑笑,这女人其实一点儿都不傻,相反,jīng得很。既向他表明了自己是顶着多大压力才来到这儿,又带着点儿赌气撒娇的意味希望他开口将她留下。她都爬得这么高了,他要不给个台阶让她下,她估计会活活把自己憋死。
想来便侧身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到怀里,咬了口她白嫩几近透明的耳垂,这才说道:小气鬼,我就是想听亲口你说说,你是为了我才来南京的。
叶知梦耳朵被他弄得痒痒,偏了偏头,见他追咬着不放,只好转过身来。伸出光洁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凄凄艾艾地看向他,咬着唇说: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南京的,就是为了你我才入伍的,就是为了你我才当博士后的,都是为了你!如果我哪天想不开了,那也一定是为了你!所以,你不能不管我。
本来还听得挺舒服的赵京宁忍不住拧起眉,有些生气地说:好好的有什么想不开的!越说越不像话!
叶知梦下意识缩了下脖子,悻悻地说:就说着玩儿的,你当真啦?
赵京宁轻哼一声,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又说:你自己要做博士后,怎么又赖到我头上了?我让你gān的吗?叶知梦,你看你压根儿就没打算和我在一起,难道你就不知道女人的学历比男人高,会让男人觉得很没有成就感吗?传出去,我才本科毕业,我媳妇儿是博士后,你成心想让别人笑话我是吧?你是不是就吃定我非你不可了?
叶知梦觉得自己很冤枉,但她也反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闷声说:我也不想搞研究做博士后啊,可是不这样,我就不能这么快被特招入伍啊。我不介意当普通的医生,但国内的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又不是说现在想考就立刻能考的,得等好一阵儿呢。而且部队里谁在乎学历啊,军衔才是王道。你现在是上校,我才是中校,谁敢笑话你?说完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你也没说过就非我不可了啊。
那还真委屈你了赵京宁幽幽地说了句。
叶知梦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忙松开环住他脖子的手,准备撤退,但为时已晚。赵京宁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睨了她一眼,哼道:这会儿说话倒是利索起来了,为了我才当博士后的是吧?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了,大刑伺候。赵京宁想也没想便将她驳回。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胸前一路滑下,所到之处均是一片颤栗。在滑到肚脐眼附近是故意逗留一会儿,指尖绕着小小的dòng眼打圈圈,她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之后作乱的手指又穿越过漆黑的森林,来到泉涌前,夹住天然的屏障,反复揉捏。伸手抵住她的牙关,不让她咬自己的嘴唇,在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冒然突破屏障,探入泉眼时,她死咬住他的手,却克制不住嘤咛出声。
六年没有私生活,她的身子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甚至经不住这样一只手指头的挑逗。叶知梦想要扭动身子,但被赵京宁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她无助极了,眼里泛着水光,饱含哀求,却不知这样的她只会让男人shòuxing大发,狠狠将她占有。
他耐心地做着前戏,对她来说却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终于,泉眼涌出涓涓水流,她为他准备好了。火热的昂藏一点一点地送进温润的泉眼,直到泉眼丝般的内壁以及暖暖的清泉将他重重包围,他和她同时发出一声感叹。
禁yù六年的男人和女人终于再次融合到一起,合二为一,不分彼此。他磨人般地慢慢退出,在即将分开的刹那再次全根没入,不留空隙。
他像糙原上的勇士,驾驭着战马在辽阔的大糙原上奔腾,纵qíng而肆意。她的呻吟就是他的战歌,她的喘息就是他的号角,她的求饶就是他的胜利。他带着她他的俘虏,凯旋归来。从此,他是王,她便是后。
香色的一夜,多少次高/cháo迭起,多少次辗转承欢,多少次爱/液挥洒,空缺的灵魂和身体在这一晚圆满了,他们累得睁不开眼,却不忘相拥而眠。
折腾了一宿,向来睡眠质量不好的叶知梦竟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天光亮。醒来的时候身侧空无一人,只剩下渐渐消失的余温。她坐起身,拥着被子发呆。
若不是腰部和推见的酸软提醒着她,她甚至都要开始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一场迟来的chūn梦。可他还是在她醒来前走了不是吗?没留下一字一句。
下chuáng从衣柜里拿出睡袍简单披上,在腰间打了个松散的结。从抽屉里翻出一包万宝路和火机,走到窗台前的沙发边上坐下,点燃指间的香烟。
记不太清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大概是在和赵京宁分手后的第二年吧。学习压力大,经常通宵熬夜,咖啡一杯一杯喝得她胃疼。后来室友偶然递给她一支点燃的香烟,她除了开始咳了几下之后,没有任何不适。
她没有烟瘾,只偶尔连着通宵犯困的时候会抽上两支。她不抽女士烟,因为劲不够大。这盒万宝路还是她从美国回来的时候塞在箱子里的,回国后,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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