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姥姥笑着叫她过去,丫头,来,给姥姥打打下手。
乔乐曦不太qíng愿的跟着乐姥姥去了厨房。
乐老爷子这才拿手杖敲了敲江圣卓的腿,你这小子,怎么跟哪吒似的,搅得天翻地覆还不甘心,等会儿回家啊,看你爷爷不打你!
江圣卓现在哪还有心思担心挨不挨打,他心里都难受死了。
怎么,不服气啊?平时不是油嘴滑舌话多着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乐老爷子又敲敲乔裕,还有你,你怎么也不说话?
乐老爷子专往疼的地方敲,江圣卓被敲了几下受不住了,苦着脸嘟囔,姥爷,我心里难受着呢。
乐准拍拍江圣卓的肩膀,你这个傻小子,难受什么?姥爷送你四个字,来日方长,你好好琢磨琢磨。
乔裕也叹了口气,对江圣卓说,让她走吧,她有她的骄傲和梦想。你折了她的翅膀留她在身边,她并不会快乐。乐曦不是那种愿意躲在你身后的小女人。你不会看不出来,这件事上她心里憋着口气呢,你不让她自己赢回来,她不会服气的。
江圣卓僵着一张脸始终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时间更新肯定没人看的,东纸哥知道,没人看没人看
☆、别扭
乔裕知道这事儿得他自己想明白,就不再多劝,转头问乐准,姥爷,白家您打算怎么办?
乐准似乎根本没把白家放在眼里,笑着反问他,你在政府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倒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乔裕一时摸不清楚乐准的看法,沉吟了半天开口,声音里透着些许不qíng愿,白家老爷子和您是生死之jiāo,他
刚开了头就被乐准打断,瞪了他一眼,少打官腔,说心里话!
乔裕抿抿唇,恶狠狠的飞快吐出一句话,整死他!
乔裕的话刚落地,一直在旁边装死的江圣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呆呆的问,你被什么附身了?
这种话江圣卓已经很多年没从乔裕嘴里听过了。
他记得年少的时候,他跟乔裕说谁谁谁欺负了乔乐曦或者他,乔裕总会故作一脸凶狠的来这么一句。
乐准听了哈哈大笑,老二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特别压抑?时刻提醒着自己要谨言甚微,我是部长,不能失言不能失态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现在的年轻人呢,被bī着快速成熟,往往在现实面前不断妥协,渐渐学得圆滑世故,压抑着自己,像个□纵的木偶,少年老成。你要认清什么在你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一天最重要的东西和你的圆滑起了冲突,你该舍弃谁?这样你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长更远。其实你的xing格并不适合走这条路,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走不好,可是你走的再好,心里不高兴那又有什么用?虽然说人活于世,不能总随着自己高兴来,但是如果一点高兴的事qíng都没有,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后悔自己白活了一辈子。姥爷看得出来,你一直不高兴,我不知道你在挣扎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肯定很重要,而且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冲突,你犹豫徘徊下不了决定。今天叫你一起来,主要是想跟你说这件事,作为长辈,我肯定是希望你一切以前途为重,可是做你姥爷,我是希望你能随心一些。
乔裕脸上一片茫然,埋在心底的心思自以为掩藏的很好,谁知竟被老人一眼察觉。
行了,这个恶人啊,还是我来当吧!,乐准不再多说,叫了警卫员进来,叫他们进来吧!
白泰霖带着白起雄白津津很快进来,乔裕和江圣卓看到这三个人都闷闷的冷哼了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乐准脸上没什么表qíng,心里还是忍不住笑着摇头,他故意板着脸意有所指,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叫人啊!别人没家教,你们也没有吗?
乔裕早就恢复了人前的模样,半真不假的笑着,白爷爷,白叔。
江圣卓看也不看,跟着乔裕的声音嘀嘀咕咕的附和着,算是应付着叫了。
白泰霖也不在意,首长,听说乐曦回来了,我特意带着这两个孩子来给她赔不是。
乐准并不接他的话茬,招呼他坐下,老白啊,你说,咱们俩拼死拼活的大半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泰霖不知道乐准为什么会这么闲qíng逸致的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却还是认真回答了,为了子女呗!
乐准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微微笑着感叹,是啊,为了子女,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老白啊,你我兄弟多年,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会出这种事。我呢,对小辈的事qíng一向不愿意多管。可是你也知道,我就一个女儿,还是个命苦的,年纪轻轻就走了,留下了一个小外孙女,这个外孙女儿呢,又乖巧懂事合我心意,自己在外面辛苦打拼,从不打着我的旗号,可是就有些人只看旗号不看人,你说,她在外面受了委屈我能不管不问吗?
白泰霖坐不住了,起身恭恭敬敬的认错,首长,都是我管教无方,这帮孩子眼拙,您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只是希望您能给孩子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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