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前,乔乐曦问警卫,我爸在吗?
乔书记晚上出去开会,还没回来。
乔乐曦冲江圣卓一摊手,带着些许无奈,你看,不是我不见他,我们是真的没缘分啊!
虽然她一晚上都是笑嘻嘻的样子,但江圣卓心里忽然疼了一下,他侧身很轻的抱了她一下,在乔乐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手臂大步往前走,边走边叫唤,巧乐兹!我恨死你了!那可是真迹啊!就被你打劫了!我的心好痛啊!
乔乐曦嘿嘿乐了两声,小跑着跟上去,江二货!等等我!
江圣卓安静了一晚上的手机很快响起,一接起来,一道甜美发嗲的女声就传了出来,乔乐曦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冷颤。
不用问,肯定又是某个莺莺燕燕,她也不着急,悠闲地走在前面,等江圣卓挂了电话追上来,她率先开口。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有个美女洗白了脱光了在chuáng上张开腿等着你,而你也迫不及待的去共度chūn宵而抛弃我这个战友,我可以放你的行,但是你至少要把我先送到可以打到车的地方。
江圣卓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上蹿下跳,我是那么没风度的男人吗?就算是真的佳人有约也得把你送到家啊。
乔乐曦冷哼一声,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江圣卓送乔乐曦回家后,打了几个电话,绕了段路回家换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往高架的方向开。
车外忽明忽暗的霓虹灯光打在车内人的脸上,江圣卓紧抿着唇。
到了地方,远远地就看到十几辆跑车在入口处一字排开,像是隐在在黑夜中野shòu,一触即发。
江圣卓突然加速,一个漂亮的甩尾,车子滑进两辆车间的位置,叶梓楠,萧子渊,施宸一点都不惊慌,不慌不忙的坐在前车盖上抽烟聊天。
江圣卓从车上下来懒懒散散的往车上一靠,一手捏着烟,另一只手cha入裤子,心不在焉的听他们说话,也不接话。
叶梓楠透过层层烟雾看他,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这么好兴致让人封了高架飙车,又叫了我们出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圣卓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重重的碾了几下才恶狠狠地开口,烦!
施宸嗯?了一声,很奇怪,你不是说,能让男人烦恼的除了女人就是钱吗?女人对你来说肯定是不可能了,她们为你烦恼倒是真的,钱就更不可能了。你这完全把自己排除在男人的范围外了啊。
其他两个人扑哧笑出来,萧子渊一俩坏笑闲闲的开口,难道是男人?
江圣卓一脚踹过去,bào躁的马上就要跳起来,滚!
施宸问其他两个人,他这是yù求不满还是吃撑了?
很显然嘛,能制得住他的就剩他们家老爷子了,怕是刚从家里出来,没准身上还带着伤呢。
江容修的bào力他们都是见识过的,纷纷摆上同qíng的表qíng。
江圣卓立刻一脸洋洋得意,我带了挡箭牌去的,无惊无险,全身而退。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哦了一声,那就和挡箭牌有关了。
江圣卓抿着唇,还走不走了?再不开始天就亮了!
说着,天上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很快高架上,十几辆跑车御风而行,互相追逐开来。
第二天一早,乔乐曦盯着报纸头版头条上那篇关于jiāo通事故的报道,照片上那辆车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这么想着拿出手机翻到那个号码拨了出去,果不其然,没人接。
半小时后,乔乐曦闲闲的站在病房门口,不进去也不出来,看着chuáng上的江圣卓,眯着眼睛盯着他半天才开口,我说,卓少,您今天这又是走的什么路线?可真是够前卫的。
病chuáng上的江圣卓,右腿打了石膏高高的吊着,胳膊上也缠着绷带,俊秀的脸上也有擦伤。
江圣卓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我都成伤残人士了,你就别再说风凉话了。
乔乐曦毫不留qíng的回了句,活该!
真的是活该,天气不好还飙车!
她还想说什么就看到走廊上走过来三个人。
乔乐曦问叶梓楠,你不是chuī嘘过他的车技有多出神入化吗?
叶梓楠看了眼病房里的人,淡淡开口,不是chuī嘘,他的车技绝对是我们四个中最好的。
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站在这里,他躺在那里。
他说,他昨天心qíng不好。
正好上一个项目刚刚结束,乔乐曦特地请了几天假近距离奚落江圣卓,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欺负伤员
乔乐曦坐在病chuáng对面的沙发上边看杂志边边吃水果,悠然自得。
江圣卓正慢慢恢复,伤口又疼又痒,不断找茬。
喂,巧乐兹,给我倒杯水。
乔乐曦看他一眼,慢悠悠站起来,倒了杯滚烫的热水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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