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清璇还在出神之际,贺兰祺瑞却突然蹲下身,用手掰着她的脚,检查着伤口。
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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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婆婆的成全
你做什么?杜清璇怎么也没有想到贺兰祺瑞会有这样的举动,她慌忙的挪开自己的脚,脸上带着疑惑还有难为qíng。
可是,贺兰祺瑞却好像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温柔的眼眸只是微微一敛,柔和的笑容顿时挂在了脸上。
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同伴有难,理应帮忙。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伤口深不深,需不需要去医院而已。
听了他的话,杜清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像自己刚才多想了什么。
谢谢,不用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贺兰祺瑞伸出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胳膊,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可以安全开着车回家?还是你想去寻死?
我怎么可能去寻死?杜清璇略显苍白的脸上气的通红,重重的甩开贺兰祺瑞的手,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的,寻死这种白痴行为,我还不会去做。
既然你不想去寻死,那么就上车,我送你回去。听着杜清璇的话,贺兰祺瑞只是微微一笑。
看着贺兰祺瑞指着他自己的车,杜清璇诧异的仰起头。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难道就为那天那个口头的什么约定?杜清璇一点也不相信。他是堂堂市长公子,自己还是个大律师,他要是想找到洛思琪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证据,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qíng。根本就用不着她帮忙的。
而且,他们虽然只见了两次面,可每次都是在这种巧合的qíng况下。杜清璇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会发生许多巧合的事qíng,可是却从不认为每次都会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更何况,两次遇到他,自己都是这么的难堪,窘迫。
你想知道答案吗?贺兰祺瑞双手放进裤子口袋里,微风chuī着他的发丝,带着点点痞气的双眸好像一汪清泉似地。
杜清璇微微一怔,难道他会读心术不成?为什么好像总是能看透她心里的想法?
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离你远一点。所谓瓜田李下,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大半夜的,由一个陌生男人送回家去,我相信是人都会想入非非的。
随便你,那你自己看着吧。既然人家执意不领qíng,贺兰祺瑞也不再坚持。
想到平日里,那些女人想尽千方百计的想要亲近他,跟他搭讪,他都拒人于千里之外。今天,这种感觉他算是体会到了。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一副小绵羊的柔弱样子,可是骨子里却是坚qiáng的。
上了车,掏出钱包里的一张照片细细的看了看,又再次看了一眼杜清璇。一丝邪魅的笑容悄悄的爬上了那俊逸的脸庞,两个人还真是像,都是那么的固执。
看到贺兰祺瑞开着车走了,杜清璇只是愤愤的抱怨了一句,怪胎,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的车子前,低头看着还在流血的脚,杜清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样子还怎么能开车?
不过,好在杜清璇耐力超qiáng。她掀起裙摆,把心一横,撕下一块布来,然后包住了伤口。忍着痛,还硬是将车子开回了家。
周淑芳一直都坐在客厅里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听到敲门声,她赶紧转动轮椅开了门。
清璇怎么样?那个女人没死吧?
没事,只是一点外伤,明天就能出院了。杜清璇尽管疲惫不堪,整个人心力jiāo瘁,可是却仍然安慰着周淑芳。
在她眼里,不管以后她还是不是莫家的儿媳妇,这周淑芳都永远是她的婆婆。
听到说那个女人没事了,周淑芳也松了一口气。只是,接着她又开始担心起来,急忙拉着杜清璇的手,眼中带着乞求,清璇,我知道莫凡这次做的事qíng的确是不可原谅,但是,我求求你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豆豆还这么小,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在不健全的家庭长大吗?
给他机会?
杜清璇不由的一阵心酸,她何尝没有给过机会,只是,一个人的心一旦变了,就是给再多的机会也于事无补了。
她弯下腰蹲在周淑芳的身边,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完全gān去。泪痕和汗渍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脸都花了。
妈,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现在是莫凡要跟我离婚,我已经尽力去挽留他的心了。可是,很抱歉,我没有能挽回我们这段婚姻。现在,我就要带豆豆离开,不过我答应你,就算豆豆以后跟了我,我还是会让他一辈子都姓莫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绝对不会更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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