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霸王硬上弓是谁教的?被萧潇脱光只剩一条内裤,推进浴室的路子谦一脸无奈的笑。
叔叔忘了?您可是我唯一的师父啊
萧潇伸手拍拍他的脸,如哄孩子一般,眼中却是潋滟多qíng。
快去,徒儿马上就来。
徒儿,你如此猴急是为那般?
Chapter 31 歡好
题记:爱qíng是戒不掉的毒药,但我们甘之如饴。
女人猛于虎。路子谦今天才算是真正明白这句话的jīng髓,好吧,虽然他其实也甘之如饴。但是这种事qíng,对于看不到的他而言,在浴缸里做确实不是特别方便。况且他一直觉得,这种事,还是男人主动比较好。
两人湿漉漉地从浴缸中磨蹭着起来,互相擦gān了身子,萧潇一心想使坏,用浴巾裹了自己身体,然后把另外一条直接丢进了浴缸,故作无辜,摊手道:亲爱的,你的浴巾一不小心掉进了浴缸了。看来你是要光着出去了。
哦?我记得这毛巾架不在浴缸上啊?路子谦偏头,微微一笑,话里满是戏谑。
萧潇见他戳穿自己,倒也不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脖间轻轻啃了一口,在他耳旁呵气如兰:我说它在浴缸上就是在浴缸上。
路子谦的耳根旁本就是他最敏感的部位,萧潇这么一呵气,他身子立时一僵,耳后毛孔微张,显然是被她给挑动了。他将手边的毛巾一放,伸手摸到了她的肩膀,嘴角噙笑,抬起右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充满了难掩的qíngyù。
我说了,别欺负老人家。话音刚落,他就将萧潇打横抱起,听到萧潇的惊呼声后脸上笑意更深,俯身在她脸上落吻,他的位置找得不准,一亲亲到了她的鼻尖,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动作。
路子谦,你小心地滑。萧潇反应过来,紧张地抱紧了他。
路子谦显然很满意她这个举动,低沉的笑意自胸腔溢出,将她抱的更紧,语气轻柔:你放心,老人家在自己家里还是很熟悉的。
你还没穿内内!萧潇忽然就红了脸,声音虚弱不少。
路子谦偏偏动了动身子,将她自己身体下方动了动,勾唇,挑眉,神态自若,说得理直气壮:我说过,欺负老人家是要受到惩罚的。说完,大步迈出浴室,将萧潇放在chuáng上了,刚想直起身,却已经被一只温热的手勾住,身体不自禁便低了下去。萧潇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他骑在了自己身下,笑得极其得意:我说了,我可是女霸王。
当萧潇的唇吻上了他的胸膛,小手在他身上各处轻轻抚摸挑逗,他的神色渐渐开始迷离,身体反应也越加qiáng烈,等到她的手轻轻滑下下面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说过,这种事,最好还是男人主动比较好。他压着她,低低笑道,眼神迷蒙,似是上了一层水雾,雾蒙蒙的,却异常好看。
萧潇伸手轻轻抚上了他的眉眼,神色极其温柔,低低呐了一声:Iloveyou.
这声告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爱意和心酸,他们是多不容易才能走到今天。
我也爱你。他如赌誓一般跟着呢喃,随即身体一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漫长的黑夜,只有chuáng头那盏台灯,幽幽地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见证着两人相隔了多年的缠绵。
路子谦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是耳旁清浅的呼吸声,怀里温软的娇躯,以及自己尚有些酸痛的腰都在提醒着他,这一切并不是梦,即便他美好得如梦一般。
他小心翼翼地腾出一只手,慢慢摸索着,手指穿过了她短短的发丝,停驻在了她脸颊上,摩挲流连。怀里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动了动身子,他呼吸一窒,停了手中的动作,怔怔出神。却没想到怀中的嘤咛一声,往他怀里再缩了缩,似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的身体,口中轻轻呢喃,虽然极轻,却依旧能清晰能听出唤的是子谦二字。只一瞬,他的心便已经化成了绕指柔。
他第一次觉得,深夜醒来,即便面对的是满目漆黑,却也不再孤寂和清冷。他的光明和温暖,已经回到他的身边。
子谦,我冷耳旁又有呢喃声响起,带着迷糊和睡意。路子谦会心一笑,伸手摸到被子,将两人都盖得严实,又将她搂得更紧,继而沉沉睡去。
今夜月缺人圆,美好如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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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丫头,你是想要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苏明兰在电话那头笑眯眯地问道。
正腰酸背痛枕着他人大腿躺在沙发上享受的某人嘴角抽了抽,但是语气却与表qíng截然不同的谦虚和严肃:苏姨,您做主就好,我和子谦全力配合。
苏明兰对她的态度果然很受用,笑得更加可亲:你这丫头,还叫啥姨?咱们都这关系了,安安都叫我奶奶了,你怎么还不舍得改口?来,安安,再叫声奶奶来听听。
果然电话那头,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奶奶,随便附带一句,明天带我去吃哈根达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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