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歌一愣: 吃谁的醋?那个,还没立的,并不存在的驸马?
于是轮到越萧怔住。
他起身,出去了一趟。
不过片刻,念恩的声音破窗传来,惊飞鸦雀: 主子莫不是开玩笑吧?你要尚注?
越禁回来,迎着越朝歌百思不解的目光,神色自若道: 这样我就吃我自己的醋了。
-旁布菜的碧禾精神一振。
还能这样?
越萧的直白,惹得越朝歌娇面通红。
哪知越萧长臂一捞,把她抱到膝上搂着,侧首问她, 姐姐若是觉得皇后的婚服好看些,我便尚后了。”
尚后。
也亏他说得出口。
越朝歌道: 本宫自当是要最好的,皇后的婚服好看些,仪制大些,本宫便要皇后的体面。便允你尚后吧。
越萧眼里溢出星光,唇角扬开,收紧了长臂,埋进她怀里, 多谢皇后抬爱。
眼下情景重现...
越朝歌收回神思,颤着眼睫,踮脚亲了他一口, 今日乏得很,饶我一回可好? 她声音轻轻缓缓,似是没什么精神。
越萧见她如此,问: 可是病了?
越朝歌摇摇头, “方才吃了口鹿肉,生腻了。想闻闻清冽的梅花香。
巧得很,卧梅苑,就是当年越朝歌埋酒撒娇的地方。竹篱仍在,榆树高挺,落了满头雪。顺着老榆树再往里走两步,穿过月洞门,便有一股清冽的梅花香扑鼻而来,嗅着花香再走两步,便是卧梅苑了。
越朝歌一身红毡斗篷,走在红梅之间,雪肤凝脂,香腮嫣红,神色总算爽朗了许多。
她抬手拉了一条梅枝,转向越萧,后退了两步。
越萧一身玄衣如冽,紧紧相随。
忽而,越朝歌手一松,红梅枝条弹了出去,雪凇飞散,落了越萧满身满头。
越萧舍不得拿枝条弹她,聚起手心,长指扫落枝上干净的雪,撤手一场,撒向娇小的身影。
好啊,你个越萧,敢捉弄本宫!“她笑了起来,娇小身影穿行在红梅之间,拉过枝条弹雪奔逃。越萧见她玩得开心,原本能躲过的雪雾,便佯装来不及躲,迎身受着,也握了雪来捉弄她。
一红一黑两抹身影,在红梅之间来回穿梭,笑声晏晏,轻快得像是顽闹的幼童。
忽而天上声音炸响,朵朵焰火穿过霏霏小雪,在天空中炸响开来。
越朝歌一惊,脚下踩了个空,雪厚冰滑,眼见就要跌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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