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越萧狭长的双眸里,瞳孔陡然放大。
越朝歌轻轻仰身,一手撑在他腿上,一手按……
她把越萧的反应纳入眼底,脸上抿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昂着下巴,一双美目无声地说:“叫你惹我。”
越萧的眸瞳以可见的速度激沉滚沸。
锋锐的喉结滑动,他抬起手,把她向后拄着的白皙手臂强行捞了出来。大掌按下她的后背,把她摁扑入怀。
“乖,别拱火。”
他压抑得太狠了,声音如锯。
越朝歌畅怀。
旗开得胜。
还有什么让越萧吃瘪更好玩的事情吗?
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越萧对她越是忍让,越是拿她没办法,她就越是开心。
有时候,越朝歌也怕他反扑。
可眼下他受伤了,从雪坡上滚落下来,她被他护在怀里,越萧一身磕磕碰碰留下的伤不算少,想来无力反扑。
这种时候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越朝歌被他摁入怀里,干脆顺势软了脊背,瘫软扑在他身上,脸颊勾着一抹促狭的笑意,贴着他有力的胸膛,莹白的指尖挑起的青丝,无聊地绕着。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胸口黥着的“王”字,有些痒。
“认错的越萧。”越朝歌突然软了声调,喊他写在请帖上的落款。吐气如兰,气息喷薄在他身上。
“嗯?”
脸颊下的胸腔震动了一下。
越朝歌能感受到他声线里的紧绷。
再接再厉。
“我来之前去过鼓鼓里了。看见了你准备的灯笼,还有上次我们待过的莲花笼。”
“你当时在莲花笼里,好乖啊。在我手里,烫得吓人。”
越萧眼皮猛然一跳。
明明是她嘴里能听到的最温软的语调,却说着最让人想狠狠惩罚她的话。越萧的额角快要炸开,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恨不能立刻让身上这个不知所谓的妖绝娇娇哭着认错。
越萧全身紧绷。
越朝歌察觉到了,有些胆怯地坐直起来。
山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她还是能感受到的,心里退堂鼓敲得急,她想着不然就到此为止,也算大胜,下次再来。
然而慌乱之中,她看见越萧正抬眼盯着她看,眸色似乎有些放空。顺着他的视线,越朝歌垂头,发现他目不转睛看着的,是她身上的湛蓝地纹金羽系带。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越朝歌反而稳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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