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的在一起啦?张启忽然大声说,声音里夹着兴奋。他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抽风。
杨乾推着张启的脑门把他推到一边,像是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张启的身上,张启愣是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沈乔赶忙解释说:你别听他胡说,喝醉了说的话都不靠谱。
杨乾神qíng复杂的望着她,头顶的灯光映在他的眼睛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彩。
对,我胡说,沈瑜如捣蒜般点着头,你打算送走盛夏也是假的,让你们分手也是假的。
沈瑜!你别以为你喝了酒就可以为所yù为!沈乔怒不可遏的高声喊,不想让沈瑜再继续说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为了我,为了他,为了咱妈,你都做了什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挨了骂受了委屈,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些事儿是你该做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那么喜欢qiáng出头?你是闲的吧?沈瑜越说,声音越发凛冽,看着沈乔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成拳头,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对,我闲的,我没事儿吃饱撑的,可以吧!沈乔忽然控制不住qíng绪哭了起来。
看到她哭,沈瑜也不说话了,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脖子上爆出了青筋泄露了他努力压抑的怒火。
杨乾心疼的揽着沈乔的肩膀把她拥在怀里,她快把他的心都哭碎了。如果不是沈瑜借着酒说出来,她是不是就没打算把这些事告诉他?一个人默默做着,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分手,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分手?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沈乔,怎么能分手?
沈乔拽着杨乾的衣服,呜呜哭个不停,qíng绪被扯开一个缺口,委屈便再也收不住全部倾泻出来。
乖,别哭了,杨乾轻抚着沈乔的头,低声安抚着:小傻瓜,还有我呢。
沈瑜身子顺着沙发椅背歇着滑下去,最后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在一边的张启就算是再摸不着头脑,这会儿也差不多明白了,况且这些天关于沈乔家的事qíng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更何况是沈乔、是当事人的沈瑜。真是没想到,盛夏居然是沈乔的妹妹。杨乾也真是活该,招谁不好,偏偏招惹盛夏,这下好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受吧。
杨乾冲着张启喊:发什么愣呢?还不去找几个人把他抬上车。
张启对着沈瑜扬了扬下巴:他愿意吗?
不愿意也得抬,杨乾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实在不行,先敲晕再说。
张启对他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做了姐夫,说话都比以前硬气。
沈乔抽噎着推开杨乾,用手背擦掉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gān什么和沈瑜计较,他喝了酒,心qíng不好,说什么就随他去吧,她gān什么要在意呢!她明明是心疼他的,却被他的三言两语激的发脾气。
我没事。沈乔说。
杨乾低头凝视着她,手指蹭着她的脸颊,下次再有什么事,不许瞒着我。
沈乔轻轻点头。
也不许一个人偷偷哭。
这时进来几个魁梧的保镖,四个人分别抬着沈瑜的腿和胳膊,轻而易举的把他抬起来。而沈瑜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懒得再挣扎,任由他们抬着,双眼紧闭。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杨乾牵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四十四)忽然好想你
魁梧的保安把沈瑜抬上车,他躺在后座上,因为长度不够,腿只能蜷曲着,大概是姿势不太舒服,眉头都皱了起来。
沈乔轻叹,把车门关上。张启忽然把她拉到一边说:刚刚听沈瑜说话的意思,好像打算搬出去住。
他说什么了?
张启说:前两年他不是买了套房子吗?一直都是毛坯房,他今晚忽然让我介绍靠谱的设计公司,他想捯饬那套房子。我一琢磨觉得不对,他一直都没打算单住,现在怎么忽然有这想法?
我知道了,谢谢啊。沈乔笑的有些勉qiáng。
跟我客气什么?咱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都不希望沈瑜不开心不是?再说,要没他,张启眯眼看着不远处倚在车边的杨乾,今天沈瑜那就是我弟弟啊,我不疼他谁疼?
沈乔:
张启嘿嘿笑,笑的沈乔冒冷汗,赶紧转身走人。
沈瑜又骗她,明明说好的,不会搬出去。虽然,只是她一厢qíng愿的认为。最近一连串的事qíng,让她觉得好无力。
杨乾拉开副驾驶的门,抚平她有些乱的头发,说什么?
沈乔犹豫着说:他好像打算搬出去?
杨乾沉吟了片刻:也不一定,老七的话不能全信。
沈乔摇头。这次不一样,对于沈瑜来说,这次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只是他一直都掩饰的很好,让她误以为,他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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