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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丞修怔住了。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可却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她不仅毫不犹豫的为他反驳,还一副心疼得要命的表qíng。

似乎,从很久以前,她就极少质问他。反而是他,忙到抽不开身是常有的事,总是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就连节日也不曾陪她过过。可即便这样,他却从没听她抱怨过,哪怕是一次。

也许是房间里的光太缱绻,亦或是她此刻的表qíng太诱惑。他这颗许久不曾有过波澜的心,竟被愧疚盈满。

大手揽过她的肩,感受到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及像是怕他多想一样,连忙迎合着他的怀抱,一双小手绕过他的腰,十指紧扣。

卿之,我想送你一件礼物。他问:想要什么?

为什么送我?

只是想送。

她没立刻回答,沉吟了片刻,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说:那我想要阳台的那盆兰花。

听到卿之的答案,景丞修挑眉,低低的轻笑:好。那本来就是你的。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极轻,卿之没有听到,从他怀里抬起头:什

毫无预兆的,第二个字被他牢牢的堵在嘴里。

景丞修低下头,jīng准的捕捉到她的唇,唇舌jiāo缠,辗转厮磨

顿时,卿之的睡意全无,一双手揪着他的领口,不知道是拒绝还是迎合。趁他薄唇下移至锁骨处,她忙偏过头大口喘息。

别她堪堪只说了一个字,又立刻被他吞没。

景丞修的大掌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下移,暗暗惊叹手心下的触感柔软得惊人。顺理成章的撩开穿在卿之身上的衬衣,介入她的双腿之间。

感受她的娇躯微微僵硬,他的吻转变成厮磨,呼吸在她的耳侧:别动。我好想你。

一句话,她的坚持土崩瓦解。一直知道他就是有这样的能耐,轻而易举就能把她降服。

唉。她轻叹,愈发的鄙视自己。果然那句话说得对,爱qíng这场战役中,谁爱得多,谁就输了。

景丞修修长的身体覆了上来,qiáng势而极具攻击xing。卧室浅暖的灯光映照着,朦胧似幻,英俊的脸孔在卿之的眼前放大,成为她瞳孔中唯一一抹景色。

她全无抵抗之力,始终,望着他墨色不见底的双眼。不断的陷入、沉沦,任他带领着自己在地狱天堂之间徘徊,堕入名为yù望的漩涡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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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卿之醒来的时候,景丞修已经出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激qíng的气息,他们的衣物散乱一地,卿之被折磨的腰酸背痛,但还是弯着腰一件一件的捡起来,将它们扔进卫生间的洗衣篮里。

洗过澡后,卿之一身清慡的从浴室走了出来。想起那个苦命的男人此刻正在办工作后奋笔疾书的样子,原本带着埋怨的心里立刻舒畅起来。

哼着小曲换上衣服来到客厅,才注意到餐桌上摆着一份早已凉掉的早餐。然后,好心qíng当然又猛增了几分。

最近她耐不得疲劳,稍微累一些,便睡到日晒三杆。景丞修特意为她做的早餐,也愣是被她当作午餐来吃。也许是心qíng的缘故,卿之倒是觉得这早餐竟是无比美味。

一边想着他,电话自然而然的就拨了出去。

您好。对方很快便把电话接了起来。

闻言,卿之一怔。倒不是因为这声音极为陌生,而是景丞修从来不谦恭的说句您。

呃,我找景丞修。她应该没拨错电话。

您好,老板现在在开会,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请问您有急事需要我转告他吗?

不用了。卿之猛然间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啊,你是欧阳,对不对?那个唯一一个在景丞修身边坚持了七年的助理。

欧阳倒是波澜不惊的答道,也毫不意外的认出她:是我。那花小姐,等老板我会告诉他您来过电话。

好,谢谢。挂上电话,卿之摇了摇头,果然还是那个刻板又规矩的欧阳。五年了,他怎么就一点也没变呢?

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心血来cháo的给他打了通电话。卿之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吃饱喝足便想要动手画画。可刚一放下手机,铃声大作。

见到陌生的号码,卿之以为是景丞修用别人的手机拨给她的。于是,开心的接通:怎么这么快就打给我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卿之也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一时有些发窘: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然后,传来温婉有礼的声音:花小姐,你好,我是丞修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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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卿之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没想到丞修的妈妈会打电话给她,更没想到她会约她出来喝茶。第一次见面太仓促了,对方也可能没有时间注意到她。所以算起来,今天才算是她和景丞修妈妈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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