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出声,喉结上下滚动,极爱她这时妩媚娇嗔的媚态。
她说为了感谢你送她的食谱,特意做了糙莓蛋糕给我们吃。他扫了一眼旁边的蛋糕,又看向她,说:你还记得我爱吃糙莓。
当然。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推了推他的肩,见他巍然不动,有些殃殃的,嘟唇不大自然说:躲开,让我下去。这么坐在梳妆台上,而且他还站在她两腿之中。这样有些怪。
为什么?我倒觉得这样蛮好。他眼底划过邪邪的笑意:正好方便我们吃蛋糕。
你
卿之刚张口,忽然被他伸过来的食指堵住。原来他揩了一指奶油,就这么送进她的嘴巴。
卿之瞪了他一眼,伸出舌尖将他指腹上的奶油卷入口中。
他的眼神一黯,被她的香舌这么一弄,又险些把持不住。
好吃吗?
卿之红着脸点点头:嗯。
你怎么会有食谱?听江太太说,好像还是绝版的。他高深莫测的盯着她的脸,意有所指。
卿之怔了一下,说:也是别人送的。不过我不会做饭,所以就送给江太太了。
听到她的回答,景丞修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稍纵即逝。
须臾,只听他一声轻轻浅浅的叹息:傻丫头
嗯?你说什么?卿之微怔。
他抬眸看她,薄唇勾出一抹弯弧:我说吃饱了就该运动了。
啊?可是
她的抗议全部被景丞修用唇给堵了回去,他一点一点攻占,丝毫不急躁,大掌在卿之身体上游移,分离着她仅剩的那一丁点儿理智。
卿之感觉胸前的浴巾松了,承受他激烈的深吻的同时,还要拨出jīng力和他做拉锯战。景丞修似乎玩得不耐烦,一只手绕道她的胸前,就要把阻碍他的布料扯掉。
可卿之死死地攥着,说什么也不放手。
他挑眉,却并不恼。倏地,唇边划开邪恶的一笑,犹如恶魔张开背后黑色的羽翼。
卿之被男人这个笑容震慑得回不过神来,心似乎被猛击了一下,跳得异常猛烈。
待她稍稍清醒,景丞修经撩高了她浴巾的下摆,一手托起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抵抗,已然被他侵入。
卿之瞬间便软了下来,闷哼一声,不甘心的瞪他:卑鄙竟然用美色迷惑她。
他却笑得理直气壮:达到目的就好。
夜色已深,云层将月遮了起来。他愈发的qiáng势猛烈,卿之被他撞出破碎的呻吟。灯光投she在两人脸上,映出暧昧旖旎的光。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卿之闭着眼睛,双臂攀上他的颈项,双腿也缠上他的腰身,喘息和汗水jiāo织在一起,身体被他带出了一团火,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达到极致的那一刻,卿之仰起头,长发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她收紧手臂,埋进他的颈窝,感受他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
.
今晚的景丞修有些不对劲,尤其抱她的时候极其用力,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里。但卿之已经没有力气多想,被折腾得累极,昏昏沉沉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这是第一次,她恨极了自己jīng准的生理时钟。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xué,她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光,觉得有些适应了,才将手从额头上放下来。
却刚好,落入一双幽邃的深眸之中。
早安。他说。
卿之怔了一下,脸颊微红,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微微错开,才说了一声:早安。
想到两人在被单下都是赤身luǒ体,心跳又是一阵急促。她目光在凌乱的卧室里扫了一圈,才在梳妆台的镜子上找到被景丞修随手丢弃的浴巾。
可是有点远。
又垂眸看了看chuáng上唯一的被子,难道要裹着它下chuáng找衣服穿吗?可是景丞修怎么办?
卿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牺牲景丞修。如果注定他们两人之中有一个人要chūn光外露的话,也该轮到他了。
可她还没有所作为,景丞修已经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他显然要潇洒许多,丝毫不避讳,来到衣柜前,找出gān净的睡袍穿上。
回过头,毫不意外看着她一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目光到处游移,就是偏偏绕过他。
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还是像个孩子。昨晚那么青涩,一如五年前。景丞修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窘态。
今天开始你是不是就放假了?他出声打破一室暧昧的气息。
卿之愣了一下,目光飘向他,与他视线jiāo汇,又飞快的移开:嗯。
那好,赶快收拾一下,跟我出差。
卿之这下顾不上羞涩,有些意外:出差?
他目光一暗,落在她不小心luǒ露在外的chūn色。她还没有发觉,犹自诧异的望着他。景丞修自然不会告诉他,剥夺这项赏心悦目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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