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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丞修仿佛只是动了动手指,毫不费力,她却已经为他展现了自己所有的美丽。
深色chuáng单上,卿之的肌肤更加莹白透明。长发散落了一枕,颜色qiáng烈的落差撞击着他的视觉。他看到那两排长睫宛如风中蝴蝶正在抖落翅膀,双眸含着水波,明明可怜兮兮的咬着唇瓣,可又蕴藏着无法言喻的妩媚妖娆。
她似玫瑰,带刺却也致命的吸引。
丞修
听她唤着自己的名,仿佛再也没有比这更动人的邀请。低下头,细细啃咬她jīng致小巧的锁骨,大掌向下游弋直到感受急速又激烈的心跳,就像将她的生命也掌握在自己手中。埋在她颈间的薄唇方才缓缓逸出一抹浅弧。
他极有耐心的逗弄,恶劣得要眼睁睁见她为自己意乱qíng迷才罢休。
声声娇吟带着轻喘,从喉间不受控制的逸出。卿之只觉得浑身苏麻难耐,不自觉弓起身迎向他,一双纤手死死攥住身体两侧的墨色chuáng单,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眸光迅速闪过一抹诡光,眉目弯弯,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吻住她的耳垂:要吗?
她瞪他,却双眸含波。也只有她有这本事,能将本该恶狠狠的眼神转换成如此风qíng万种。
不她分明不想让他得逞。
我偏不如你的意。
一手托起她的腰肢,缓缓bī近。
耳畔响起她的闷哼,因吃痛而蜷缩,景丞修清晰无比的感觉到,她在绞紧,将他一点点的纳入。
空气似乎也变得稀薄起来,下唇被她咬出月牙的浅白。随着他的进占,卿之只觉得身体疼得如同被整个撕开。双手攀上他的脊背,指甲嵌入古铜色的肌ròu,缓缓划开数道红色的血痕。
可他不觉得疼,只觉得在这一刻,心中的某一个空了很久的地方,终于被填得满满的,满得就要溢出来。
双手扣住她的长腿,缠上自己jīng窄的腰。景丞修终于无法满足于这样的厮磨,他开始狂野有力的侵入,撤出,再侵入。
他的目光,深邃暗藏着缱绻。卿之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是迎合。
她从没后悔过爱上她,反而庆幸。那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而她,不仅遇上了令自己心动的人,还谈过一场轰轰烈烈、奋不顾身的爱qíng。相比之下,多么幸运。
竟然走神他眯着醉人的眸,隐含不悦。声音如沙砾碾过般嘶哑:今晚不想休息了么
景丞修还未说完,卿之倏地拉下他的头,送上红唇。
黑眸划过一丝讶然,但很快便掌握主动。有力而激烈的冲撞,汗水jiāo融,唇舌疯狂的纠缠,再也让她无暇分心。眼前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幽黑,不时有灿烂的星子在这幽黑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黑暗照亮,终于,在景丞修粗重起来的喘息下,所有的光一起迸she开来,将幽黑变为灼目的白亮。
最后的那一刻,高cháo如灭顶般用来。卿之张开她的小口,一口咬上了景丞修结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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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亮得总是特别晚,晨光也像是镀了一层雾气,丝丝缕缕透过窗帘的细fèng渗透进来。窗外,是有些萧索的冷风,和早已凋零的huáng叶。
虽然宿醉,却并未打乱生理时钟。卿之如往常醒来,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头疼,身体却更疼。还有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她险些惊呼出声,昨夜煽qíng的画面飞速掠过脑海,卿之只觉得血气上涌,肌肤已经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真是疯狂的一夜,毫无理智可言。
景丞修还没醒,犹自睡得正酣。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轮廓线条皆锋利而盛气凌人。目光落在他睡梦中仍微抿的薄唇,无奈的一笑。
她喜欢他慵懒惬意时半带嘲弄的表qíng,因为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可他真心笑的时候,才是真的让你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但他笑的时候很少,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
指尖划过他凌厉的眉、微凉的唇瓣,最后落在他的手心。
他的手很漂亮,指骨修长,她总认为这应该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可他最讨厌艺术,觉得沉闷。她真忍不住想问一问,难道这会比看一堆几何图纸、算一些乱七八糟的数字还沉闷吗?
卿之抿唇浅笑,须臾,低低的轻敛长睫,指尖在他的手心认真的写着什么。
起身下chuáng,双腿却在接触地毯的那一刹那险些软了下来。果然,放纵是要不得的啊
卿之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换上能遮住身上这些痕迹的衣服,抱着课本急匆匆的出门。
公寓大门被关上的同一时间,原本正在熟睡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景丞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眸底逸出幽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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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课程结束的比较早,卿之早早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花老师,待会儿有什么安排吗?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问道。
没有。
我们几个待会去聚餐,一起来参加吧?隔壁新开了个西餐厅,听去过的同事都说物美价廉,她们也想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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