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于秦朗没理姜言澜,继续低头看资料。
里面倒是提到旧金山的那个人,只是他很少关注那些权贵,也就不清楚资料里提到的那个人是谁。
姜言澜从背后拥住他,轻轻地吻他发旋:父亲和三弟在处理这件事,不会出问题的。
于秦朗叹息一声,转身也抱住他。
他神qíng语气里明显带着担忧和依赖。
姜言澜只觉得一颗心都要化了,更紧地搂住他。
于秦朗埋在他胸口,低低地道:言澜,我真怕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如果再起波澜,又得经历多少风雨?
姜言澜眉眼愈加温柔,托起他脸颊,深深看住他,道:不会有事的。
于秦朗没说话,和他对视着。
姜言澜指尖抚过他皱起的眉头。
他动作轻柔,想让对方放松下来。
说起来,姜家到底是江市的权力中心,谁敢真正动他们?
就算对方来势汹汹,但姜家的地位,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撼动的。
于秦朗多少也明白,却仍旧放不下心来。
除去他跟姜言澜的这一层关系,整个姜家遇到挑衅,他哪可能不担心?
见他依然郁郁,姜言澜抵着他额头,低语道:明天就回去了,乖啊,别多想。
说着,撬开他双唇,温柔地吻他。
于秦朗闭上眼睛,和他唇舌相濡。
姜言澜怕他再胡思乱想,gān脆打横抱起他,走向chuáng榻。
等两人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晚霞照进来,房间里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
于秦朗没睁开眼,在姜言澜胸口蹭了蹭,嗓音沙哑地问:是不是很晚了?
姜言澜吻他额头:天还没黑。
于秦朗唔一声,脑袋往他怀里拱。
姜言澜笑起来,爱怜地抚他额前发丝,柔声问:阿朗,饿不饿?
于秦朗双手紧紧缠绕在他腰身上,随意应了,却没说
姜言澜喜欢他这样亲近自己,实在舍不得放开他。
又温存了会,姜言澜怕饿到于秦朗,这才起身订餐。
在他打电话时,于秦朗穿了拖鞋,走到窗边,眺望huáng昏中的罗马。
这座古老的城市,总给人一种悲壮的美感。
他来这边拍过外景,但都行程紧张,来不及好好欣赏。
此时夕阳遍地,撒满了整个城市。
从房间俯瞰,那些古老的建筑,都被笼罩在金huáng色的光芒中。
更让人觉得肃穆和壮美。
姜言澜挂了电话,回头便望见于秦朗懒懒地站在窗户前。
金huáng的日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他身后投下一片yīn影。
这个人,就只这样站着,都能让他悸动。
姜言澜默默望了片刻,慢慢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
于秦朗立即回了头,对他笑笑,又转而望向城市的上空。
姜言澜也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拥着他。
这安谧的时光,让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
但于秦朗眼里总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qíng绪。
人一旦拥有过,就很难再放手。
更何况还是经历过许多曲折伤痛,才换来的幸福。
于秦朗缓缓收回视线,低头望着搁在他腰间的那双大掌。
他静静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言澜,我爱你。
姜言澜不禁愣住。
虽然两人已经互通心意,但这样直白的爱语,他还是第一次听于秦朗说。
姜言澜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却温热激烈,鼓动个不停。
他又想起,自己好像从未跟于秦朗坦诚过心意。
于秦朗转过身子,眉眼都带着笑意,眼睛亮晶晶地瞅他。
那眼里的爱意和温柔,都如此清晰。
似乎还带了一丝希冀。
姜言澜和他对望,随即笑起来。
他哪会不明白于秦朗的意思?
又哪可能忍心让他的宝贝失望。
于是他唇角漾了笑,微微低头,贴着他唇瓣,轻声道:我也爱你,我的阿朗,我的宝贝。
他声音轻柔,就好像面前这个人,是他一生最珍贵的珍宝。
这是qíng人间的低语,美好得如同这个城市千百年来横亘不变的时光。
于秦朗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润。
但他不愿意被姜言澜看到,只是将脑袋紧紧埋在姜言澜颈项里,将所有心绪都遮掩住。
酒店送来晚餐,两人吃完,天色全部暗了下来。
夕阳隐去,霓虹灯升起,这个城市露出她的另一面风景。
姜言澜笑着问于秦朗:出去走走,好不好?
于秦朗也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两人运动了一番,姜言澜怕于秦朗太累,只在酒店周围逛了逛。
即使只是牵着手,随意地闲逛,于秦朗都觉得很满足。
第二天早上,姜言澜把于秦朗吻醒,然后告诉他,上午的行程是去周边看看。
晚上姜言澜没再折腾他,于秦朗睡得挺好,jīng神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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