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乾,我现在命令你立正站好。
东方乾叹了口气,抽回手时恶作剧般地推开她站起。
只听祝琪祯哎哟一声,脑袋砸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她噌地从地上爬起,一手cha腰做出茶壶状,气势汹汹地命令道:东方乾,你恶意报复我,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去cao场跑二十圈。
东方乾二话没说,转身几步跳下小山丘就跑。
祝琪祯傻眼,您怎么一点反抗也没啊?哎哎哎死鱼脸,扶我一把啊!这么高我怎么下去啊?
东方乾瞪她一眼,重新爬到上,凌空抱起她便直接跳下。
祝琪祯被吓得大声尖叫,东方乾赶紧低头吻住她,警告似地低吼:你想叫全连的人都听到?
被他一堵住嘴,祝琪祯才从惊吓中缓过劲来,谁叫你玩卧虎藏龙吓唬我了,也不事先知会一声。
命令还要执行吗?东方乾不理会她的受惊,兀自问道。
当然,这么吓我还想叫我放过你?不加罚你就该偷着乐了!
东方乾瞳孔一缩,突然放手,赖在他怀里的祝琪祯差点屁股开花摔在地上。然后撒腿就跑,身后的祝琪祯简直恨得牙痒痒,死鱼脸这是明摆着谋杀亲爱的啊!
到了cao场上,东方乾放缓了脚步开始匀速慢跑。祝琪祯站站在一边,兴奋得意地数着圈,每次罚东方乾,她都特有成就感。
数着数着,她渐渐没了激qíng,最后gān脆坐到一边无聊地观看。又过了许久,东方乾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可他跑的圈数已经远远超过二十圈了啊?
她开始着急,东方乾跟自己耍脾气了?她完全没数东方乾究竟跑了多少圈,可他跑了这么久,继续这么跑下去会不会出事?不过据说当兵的时常拉练,应该没问题吧?
又等了将近半小时,她终于开始害怕,这回死鱼脸是真跟自己赌气了。她赶紧跑到cao场,追上东方乾,边跑边故作镇定地说:好了,惩罚结束,别跑了。说完她等着东方乾开口,见他无视自己依然不停步,于是加重语气,说:东方乾,我现在命令你停下。
东方乾没有理会,粗重地喘息着继续奔跑。
祝琪祯生气,不接受惩罚就说呗?一声不吭地接受了,又耍小xing子,这是男人gān的事吗?停顿许久,见激将法无效,她一咬牙,好,你不停下我就陪你跑,你跑多久我就跑多久。说着她随着东方乾的脚步一起奔跑,可基本不再运动的她,几圈下来,早已气喘吁吁。
她想,这回是真把死鱼脸惹毛了?唉捅娄子了,好日子结束了!
东方乾,她牵起他的手讨好地说:咱不跑了,先歇歇喝口水好不好?
没反应?继续。
好啦好啦,以后不罚你了,这总行了吧?
还倔?bī咱出绝招?
东方乾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再也不罚你了,都听你的,行不行?求你,别跑了成不?
东方乾却甩开她的手,奋起冲刺,将她远远甩在身后。
祝琪祯撑着腿站在原地喘气,正苦于无法时,袁指导来到她身旁,他凝视着cao场上的东方乾无奈地说:让他跑吧,明天就走了,最后一次在这里训练了。
明天走?祝琪祯吃惊,她怎么不知道?
东方乾边跑着,一边看着这里的一切。他想将所有的事物都一一记录在脑海。在这里待了四年时间,也是他军旅生涯中最快乐最自由的时间。在这里他度过了最青chūn洋溢自由洒脱的快乐时光,这里是是他的天地,是他的乐园,现在,他要离开了,或许,他将从此告别逍遥自在,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过来了
其实,他在知道祝琪祯要来部队后,便订好了去T市的机票。他也知道不能再拖了,虽然不想去军分区,却并不是不想当兵,这点分寸他还是能拿捏的。
他慢慢跑到祝琪祯和袁指导身边,喘着粗气说:老袁,这里以后jiāo给你了。说完他径直往营房走去。
得知东方乾答应要走了,祝琪祯的心qíng无比放松,任务总算完成了。她快步跟上,媚笑着说:你要走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还老想着怎么劝你。
东方乾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我说了今天不说这个。
嗯嗯,不说不说。想了想,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之前我说的话可以收回不?早知道东方乾已经准备回家了,她打死也不会说不罚他了、都听他的这种傻话啊!
不料东方乾想也没想地快速回答:不可以!
为什么啊?是你欺骗我在先,我以为你是在跟我生气,才故意拼命跑的。
我有bī你说?
可你给我的感觉让我误会了啊!
东方乾停下脚步,微微扬起嘴角,自己笨不能怪别人。
第二天一早,起chuáng号还没响,东方乾便来到祝琪祯房间叫她起chuáng。快速收拾妥当,他们提着简单的行李出发。
两人走出营房不远,忽然间,见到在清晨敞亮的曙光下,部队大门的两边,直挺挺地立着两排身着绿色迷彩军装的战士,他们茶色的皮肤下,是庄严肃穆的神qíng。
东方乾缓步走到他们中间,用眼神将所有人一一扫视了一遍,沉声道:不训练都站着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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