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外套脱了。
钟礼清只当没听到,俯身搓洗毛巾,转身,我给你擦背。
白忱也不生气,依言转身,双臂撑住浴缸边沿安静的等着。
钟礼清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被眼前的qíng景震慑住。
她没有多少机会看到白忱的后背,白忱喜欢背入式,他们大多时候的欢-好也是半qiáng迫xing的,所以钟礼清几乎不会注意白忱的身体,恨不能少看一眼是一眼。
可是这时候仔细看着,脑子还是有些发懵。
一个人该是有怎样难以想象的经历,才会落下这么多疤痕。
宽厚结实的脊背,上面弯弯扭扭攀爬着许多丑陋伤痕,有些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颜色黝深看不真切,有些却还是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触目惊心。
吓到你了?
安静的浴室响起他低沉磁xing的男音,钟礼清缓缓抬头看他英俊的侧脸,咬紧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吓到了吗?或许说是震惊更贴切一些。她猜到他不是好人,只是没想到他的世界竟然这么可怕。
小时候留下的,别怕。
白忱似乎在宽慰她,却也没有告诉她那些伤口的来历。钟礼清却听得依旧不是滋味儿,小时候多小?这么深壑的伤口,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呢?
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发现他身体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还得硬着头皮装不知道。
好在白忱这次没有qiáng迫她,或许还记得刘医生当时的叮嘱。只是等她清理完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仔细亲了一遍,等她唇瓣微微红肿才放过她。
晚上就不得不和白忱躺在一起了,钟礼清被他牢牢锁在怀里,盯着屋顶却没半点睡意。脑子里不时想着他背上那些伤痕,一道道好像烙印刻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白忱高挺的鼻梁在她耳边轻轻摩擦着,低声询问:想什么?
钟礼清经他提醒,猛然醒悟自己居然一直在想这个男人,有些别扭的摇头:没想什么。
白忱搭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炽热的身躯贴得她更近:礼清
钟礼清被他温热的气息撩得缩了缩脖颈,他从来没这么亲昵的喊过她,平时也只会连名带姓的大声喝斥。
钟礼清下意识就有些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果然开口就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冷却下来。
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壁灯洒下的光晕模糊的印在屋顶上,钟礼清呆呆看着,耳边依旧是他温柔又蛊惑的话语:再给我生个孩子
***
林良欢答应了路三回家看老爸,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回家,林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林父中气十足夹杂着愠怒的嗓音让林良欢有些发懵,林父疼她是出了名的,很少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苛责她。
林良欢几乎马上就开车回了林宅,她刚进园子路三就迎了上来,等她车子堪堪停稳就焦急说道:大小姐,这次出大事了。
林良欢看不得路三咋咋呼呼的样子,抬手拦住他:喷我一脸唾沫,离我远点。
路三嘴角暗抽,捂住嘴巴小声说:肖队又惹事了,这次你估计摆不平了。
林良欢皱了皱眉,刚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二楼阳台忽然出现林父一脸冰冷的严肃身影:上楼。
路三捂住嘴彻底的不吭声了,林良欢狐疑的把车钥匙扔给路三:帮我开去车库。
路三接了钥匙转身离开,嘴里还在碎碎念着:开去车库正好,估计且停一阵呢。
林良欢上了二楼大厅,林父坐在真皮沙发里喝茶,佣人招呼她进门时他连眼角都没抬。
等林良欢走进几步,林父忽然抓起手里的紫砂茶杯猛地掼到了她脚边的地毯上。紫砂碎片落了一地,里面的滚烫茶水生生泼在了她白净的脚面上。
脚背马上就起了一层细小的血泡,林良欢忍着疼,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父亲:爸
林父能发这么大的火,可见事qíng绝对不小,可是林良欢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惹得父亲这般动怒。
林父冷肃的目光徐徐落在她脸上,眉头皱的很深:我要你和肖禾马上离婚!如果你还认我是你爸,你就听我的。
林良欢震惊的呆站在原地。
大厅的木质门再次被推开,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目光淡淡扫过林良欢,注意到她脚面的伤痕时眼神微暗。
林良欢并没有看向来人,只是哑着嗓子问:爸,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父冷哼一声,似乎真的是气急,坐回沙发里狠狠吁了口气:不争气的东西。
杨峥站在一旁没有cha话,只是抬脚走了过来,忽然俯身握住林良欢被烫伤的脚腕,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林良欢瞪着他,暗自和他较劲,杨峥抬头对着她勾唇一笑,湛黑的眸子微微弯起好看的弧度:不想肖禾担心,就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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