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安想自己拿着吃, 但苏佋不肯松手,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慢慢咽。
霍蕾似乎没见过他服侍人到这种程度, 眉一挑, 继续说:“有顾虑早干嘛去了, 非得到动工才后悔?”
她顿了顿, “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真后悔, 只是想见你一面,或者说,这项目他们只认你。”
小草莓不大,林知安吃到最后一口时没控制力度,唇瓣裹着舌头将苏佋手指一起含了进去,他指骨干净体温偏低。
林知安舔到只感觉凉凉的,眼睫一低,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缩回去,然而早就蛰伏好的指尖立刻咬住了她舌头,慢悠悠搅动。
草莓汁从她嘴角溢出来,喉咙惊慌地发紧,又心悸地发痒。
这些动作非常细微,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林知安飞快地瞄了眼对面的男人,他眉眼无害,唇角微抿,浅金色的针织衫斯文温和,表面没有任何异样与攻击性,好似和她调情的不是他的。
苏佋感应到她的目光,缓缓抽了张纸,笑道:“安安怎么吃草莓都吃得这么不小心。”
他把纸按在她唇角的时候,低头贴近了几公分,用两个人才能听到气音说:“安安不许想他。”
林知安小声辩驳:“我没有。”
她是背对着霍蕾的,长长的黑发从肩头滑下来,恰好遮住苍白的小脸。
霍蕾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有点好奇地歪了下头发现并看不见,高跟鞋跟敲了敲地板发出噪音:“阿佋你倒是回我一下,说完我就走,我这电灯泡亮得十万八千里的人民都能看到了。”
“誉承在那边不光是要打造社区,还要打造一个华人互惠互利的生活区块,近些年人民币话语权不断提高,他们如要放弃誉承,就等于放弃了搭乘亚洲发展的直升梯。”
苏佋擦干净林知安的脸后,终于将目光重新放到霍蕾身上,“他们要发疯就随他们疯,等他们那边的商人投资款压在里面出不来了,来求我们,再借机把南边的项目谈一谈。”
霍蕾一愣,吐出两个字,“好毒。”
说完她皱了皱眉,“阿佋你什么时候回公司,总不能我一直代理着吧,很多东西我也不懂,你可得给你那个总助肖康涨点工资啊,一个月没回家了,我看他都在公司睡的。”
苏佋玩着林知安的手,淡声回答:“再说吧。”
霍蕾给林知安使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
林知安立刻接收到,五根手指抓住他食指,像小孩子一样摇了摇,“你该去上班啦。”
“不去。”苏佋眼睫低垂,薄唇抿成一条线。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说,但林知安能感觉到他害怕。
他怕他不亲自陪着她就会像那天一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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