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一张王牌,单耀再混蛋,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不管吧。复崎不是想利用不要,至少将秘密说出来,能给不要争取好一点的生活。他自己,若能获得解约最好,若不能他一个人糊口总简单些吧。
主意打到这里,无yù则刚,复崎胆子肥了起来,恨意汹涌。自己和儿子风餐露宿,去个快餐店还被人格外注意特殊对待,他却能烧钱过来买乐。幸好重生活了过来,否则若真死去那可实在不值,这该剐千刀的家伙绝对不会记得你,更别说为你掉一滴泪了。复崎是越想越恨。
正巧此时单耀听着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寻过来,抓住复崎的肩膀,要得意大笑却又疑惑道: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宝贝儿,我都快不行了,你还这么折磨我,不乖哦。
复崎动作极快的抓过单耀的手背到身后,膝盖一顶将人摔倒chuáng上去。他也跟着倒在chuáng上,用身子压着单耀,腾出一只手去抽单耀扔在一旁的衣服上的领带。
单耀只当是新美人喜好的qíng趣,并不反抗,嘴里讲道:原来宝贝儿你好这口,早说啊。不过我不喜欢做M的,对于拿鞭子抽人倒是挺敢兴趣的。说着话,感觉有柔软的物体从大腿根部顺着他的大鸟滑过,让本就有了感觉的身子引发战栗。妖jīng,你这妖jīng。
种马,你这种马!复崎心里暗骂。抬手迅速将单耀的手绑上。幸好单耀不反抗,否则即便他没挨过打,也弄不倒单耀。
后者并不挣扎,嘴里的话却是沉了一沉:我说过我不喜欢当M,但是你若是玩自己动,我也愿意好好享受一次。一个夜店的少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单耀疼,别说疼,怕是他们连违抗单耀的话都不敢。单耀就是抱着这种想法,任由复崎将他的手捆在了chuáng头。
先别用后面,用你的小嘴儿,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兄弟。单耀一派从容。
复崎冷笑,用嘴这事他可没少gān过。单耀喜欢在进去之前,先享受一番qíng人的嘴上功夫。他自己是有一套怪理论的,上面会chuī箫,下面就销魂。复崎曾傻傻的为这句话,买了个模型躲起来练了很久,每次都能把单耀伺候的大叫享受。
他伸手握住复崎的下体,六年艰难生活磨出的厚茧蹭在单耀脆弱的地方,引得他深吸一口气,急切说道:快用嘴,伺候得我满意的话,我就包你一个月,给你十倍的价钱。口气急迫,没有了甜言蜜语,这说明单耀是真忍不住,要开始了。
下体果然大了不止一圈,复崎张嘴含住,熟练的拿舌头打着圈。
唔。你的技术可真不错。单耀给出满意的评价。
复崎心中冷笑,嘴上却是不停,仔细看着单耀的表qíng,随之更换口技。
没堵住单耀的嘴绝对是个大错。单耀便享受边回忆着说道:好几年前,我的一个旧qíng人,他的技术就特别好,那可是yù仙yù死的顶级享受。他之后,我就再没遇到能够让我一夜高举的人了。唔,嗯,当然你是列外。
一夜高举?
老天要让他天天高举,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就jīng尽人亡了。复崎尖牙在顶端掠过,单耀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说起来,今晚还见到他了。啧啧,又脏又丑,六年前的美好感觉差点就因为他现在这副尊荣而崩溃掉。
复崎快要崩溃掉才是真的。美好的感觉?想不到他们相处的那一年光yīn在单耀眼中,竟可以称的上是美好。也是,刚过了热恋期就gān脆的分手,恋人之间的痒啊痛啊的,他们是半点都没。
又脏又丑的尊荣?复崎内心诅咒:洁癖虫,美人控,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推倒满是白蛆美虫的粪坑里去。叫你爱gān净,叫你嫌弃我。当时捧着我的脸,酸溜溜作打油诗梨花雪肌肤,桃花映面红,梅花傲其骨,雪花真其格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我也会老,也会有变丑的一天么?
他要是没那么脏,唔,丑,我说不定还会叫他进来施展才华。嗯,老天,可他现在那副样子,要是碰我一碰,我肯定跳进huáng河里也洗不gān净了。
复崎微微有些得意:不用你叫,我自己进来施展百般手法伺候您老,好让你调过来huáng河加长江的水都洗不gān净。
牙齿力道略重地在顶端一咬,再观察单耀的神色,便知道时间到了。吐出了这又胖又大又臭又罪恶累累的家伙,复崎伸手捏着端口。
嘿,你gān什么,放手,我要she。全身的血都跑到一个地方去,火烧火燎的,马上就要突破,却被人堵住出口,这无疑是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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