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你不知道我是忍了多大痛苦才割爱,怎么,怕你那小qíng人知道?
顾垂宇笑了笑。
没关系,咱隐密点,她从哪知道去?
男人的身体和心是完全可以分开的,玩惯了又久未发泄的顾垂宇不否认在一瞬间有一丝动摇,可是一想起商净,他就立刻冷静下来,他答应过她不再跟别的女人上chuáng的。没想到说起来容易,做点来还有点难度只是为了一时的身体欢愉换来可能失去她的潜在危机,划不来,不,不仅是划不来,简直是灾难。他设想一下商净离开自己的场景,眉头顿时皱得老紧,自己可不想在未来的日子都提心吊胆。商净是他惟一一个想慢慢走下去的女人,他必须给她最基本的尊重。
顾垂宇道:你他妈少来这套,爷早就不玩了,你也给我趁早收心吧!他把臆想的郁气发泄在于诚身上,将他骂了一通挂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医院病房里的顾卫军正在打电话给老伙计炫耀自己的太极,却听得对方专业地道:哦,你那是最简单的二十四式,我现在在学四十九式。
什么二十四式四十九式?
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打电话来chuī牛。
顾卫军顿时面子挂不住了,你等着,我问清楚我到底学的什么式。说着他挂了电话就要给回去给他准备午餐的商净打,突然一个跑外勤的警卫员敲门走了进来,老首长,您真是料事如神,三少果然有动作了。他笑着拿出一份娱乐港报,您看,【演员安安深夜密会神秘男子,离别依依不舍】。
顾卫军皱着眉头打开报纸,把内容迅速看了一遍,骂了一句:兔崽子。就知道他安份不了几天。
这警卫员不常在顾卫军旁边,一时不了解最新状况,这下好了,您有这份报纸,三少也就没话说了。
顾卫军恼怒地把报纸扔到警卫员身上,我儿子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你还很高兴?
警卫员着实冤枉,这不是老首长自己让他去盯三少,就是为了找到三少花心的证据,怎么他完成了任务,首长还是不满意?
顾卫军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按理为儿子的大局着想,是借着这证据向他证明他所谓的专qíng也不过尔尔,然后趁早拨乱转正,让他做自己该做的事,让商净回自己该回的地方,可是他突然又不想这么做,有商净这样儿的人在三宇身边,似乎也不错,只是这小子也太浑了。
顾垂宇完全不了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状况,趁着早上没啥事,下了班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给商净打电话,做什么好吃的?
给你爸爸蒸条鱼,他说几天没吃到什么油星子了,非得要吃大鱼大ròu,商净带着蓝牙耳机无奈地道,接着嘀咕了一句,明明每天都有荤的,那天给他做了个蛋卷,他说今天怎么全是素菜。
顾垂宇轻笑两声,见血的爸才觉着是荤的。
我也是ròu食动物,可是跟他老人家庭比绝对甘拜下风。商净一边做清洗一边道,你不去吃午饭?
一会去,现在不饿,顾垂宇停了停,你也别太忙活,能让李婶帮忙的就让她帮,能教她做的就教,咱也不是过去当护工的。
行了,被你爸听见又要骂你不孝了。商净听出他话中的关心,不觉扬了扬唇。
骂就随他骂,他还骂得少了?我看你这段时间也挺累,今晚就休息休息,别给爸忙前忙后了,自己出去找点乐子,吃点好吃的,这不,我那还有那么多地方,这次我一定给你提前打好招呼。
商净俐落地切着姜丝,答道:你放心,我可不亏待自己,再说咱今晚有大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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