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她可要不起。
想到这里,沈沫沫的脸色有些不好。
顾彦衡出来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沈沫沫脸色苍白的坐在chuáng^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脸色一黑,就喝问了一声:你又吃药了?我不是说不许你吃药的!
沈沫沫淡淡的抬头瞅了顾彦衡一眼,就转开目光,心底想着今天起得早,一会去写几张字,然后就继续画上次接的稿子好了,直接无视顾彦衡的话。
只是顾彦衡是谁?如果是平常,沈沫沫不愿搭理他也就算了,偏偏现在是沈沫沫提出离婚之后的敏感时期,顾彦衡的怒火又怎么压抑的住?
顾彦衡一下子将沈沫沫扑倒在chuáng^上,他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声音冰冷的问道: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又吃那药了?嗯?说、话!
沈沫沫一时挣脱不开,只好皱眉道:我早说过我没有吃过什么避^孕药,你怎么就不信?
她的确没有吃过,因为,她根本没有必要吃。
没有?没有你怎么现在还没怀^孕?顾彦衡不信,他和沈沫沫虽然不是每晚都做,但一周四五次也是寻常,他自己没病,沈沫沫除了手脚容易发冷,其他的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两年多里,沈沫沫连感冒都没感冒过一次,他们怎么就没有宝宝呢?
如果有了宝宝,顾彦衡心想,那他也就有了留下沈沫沫的资本了,甚至他还会幻想,有了宝宝,顾母就不会那样为难沈沫沫了。
不、知、道。沈沫沫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无辜。
顾彦衡拿她没法子,他也不是没有在房间里搜过,的的确确是没有搜到避^孕药的影子,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信了沈沫沫。
起来!穿衣服!顾彦衡从沈沫沫身上起来,打开衣帽间,找了一件绯色呢绒大衣,配上白色的长款羊毛衫,黑色的靴裤,还有咖色的牛皮长靴,就丢给了沈沫沫。
沈沫沫穿着睡袍,还是不想动弹。
穿衣服做什么?今天不是去你家的日子。沈沫沫才懒得去顾家老宅看人脸色,原来是指着顾彦衡履行合约,才不得不去应付,现在顾彦衡摆明了是不想履约了,她就更不乐意去了。
顾彦衡打领带的动作顿了顿,沈沫沫有多么不喜欢顾家,他自然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沈沫沫厌烦的语气和陌生的口吻,他还是有些膈应。
什么顾家?那不是你家吗?顾彦衡皱眉训斥了一句,今天跟我去公司,我得看着你,省着你丫偷空就吃了扼杀咱俩孩子的药!
听到扼杀两字时,沈沫沫懵了一下,良久,才缓过神来。
她想了想,就将衣服靴子穿好了。
顾彦衡看沈沫沫听话,他心底也高兴,脸上没有带出来,说话的声音却温柔了许多:走罢,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去公司吃早餐。
沈沫沫乖乖点了点头,抬起一张清秀的素颜道:中午请沈思浩吃饭。然后她就立住不走了,摆明了非让顾彦衡答应,不答应她就不走。
顾彦衡吁了口气,没办法的道:成,沫沫说见谁就见谁。你怎么就跟沈思浩这么亲?他给你灌迷魂汤了?
沈沫沫低着头不说话,心道靠你靠不过,我当然要另寻帮手了,当然这话也只能她自己想一想了。
早上八点五十分,顾彦衡和沈沫沫准时到了末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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