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吧。顾彦衡仿佛不经意的贴近沈沫沫的耳朵,好心叮嘱了一句,要跟哥哥刚才说的一样,不然的话
沈沫沫脸色僵了一下,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道:我和林逸,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室友而已,并不是住在同一间屋子。他待我很好,我对那件事很不喜欢他就没有勉qiáng过我,所以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沈沫沫说完这句话,就转了头去,似是想要看顾彦衡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般大度。
顾彦衡眼中果然闪过一抹纯然的欣喜,就像是完全相信了沈沫沫的话一般,他像十七八岁的幼稚男孩一般,只听了心爱的女孩的片面之言,便立刻不管不顾的原谅了对方。
至于查证,至于那些调查,那是神马?
我相信你。顾彦衡盯着沈沫沫的眼睛认真的道,那样的认真饶是自幼寄人篱下而惯会看人眼色的沈沫沫,一时都分不清是真是假。
顾彦衡低头像啄木鸟一般轻啄沈沫沫脸颊,先是光滑的额头,再是小巧的鼻梁,最后,是那双诱人的红唇。
顾彦衡的前两下轻啄,沈沫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而没有躲得成,这第三个轻啄刚要落下,她身子不方便动,可脖子这会倒是没有受到束缚,她直接往后一扬,嘶!。
这结果和沈沫沫预想的有些偏差,那最后一个吻虽然没有落在她的唇上,却是磕在了她的下巴颏儿上,当然,这还不算疼的,让她不禁发生嘶声的是,她的脖子,被顾彦衡掐过的脖子。
沈沫沫眉尖微蹙,她想了想,大约是刚刚太紧张了,就没注意到这脖子疼,现在好了,顾彦衡的态度一松,她的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一下,这脖子上的疼痛就立马袭来了。
顾彦衡眼神黯了黯,他原本是不满沈沫沫的躲闪的,可是当他看到沈沫沫脖子上的红通通的指印时,他还是不免有些自责。
疼吗?顾彦衡小心的碰了一下那明显的指印,就开始翻车上的小冰柜,折腾了好几分钟,才皱着眉头划拉出来一瓶红酒。
顾彦衡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红酒放在了沈沫沫的脖颈处,亲自帮她冷敷指印,省的明天这些地方变青了,照相不好看。
沈沫沫呆了一下,她这才想起来,她好像忘了害怕。
想当初,在顾彦衡不管不顾要了她之后,她每次见到他都会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今天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她也是那般害怕的,可是沈沫沫心中莫名的有些彷徨,可是,她现在竟然不那么害怕了
顾彦衡不知道沈沫沫在想些什么,如果他知道了,说不得真的会高兴的蹦起来大叫一声,可惜他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他只是傻傻的道:对了,沫沫你还有半句话没说完来着,哥哥差点忘了。
剩下的半句?
永远留在我身边
沈沫沫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永远?顾彦衡的永远又能有多远?
不,不管他的永远是多久,她都不想应承。
即便是随口的一句应付,她都不愿说出口。
沈沫沫打定了主意,就抬起眉眼看向顾彦衡,却见顾彦衡打了个手势,吊儿郎当的道:等等,沫沫,人家处对象不都是要看对方的条件怎么样么?有没有房子,有几辆车,有多少资产,能养活几个娃这些东西,我好像还没给你报备过,等我说完你待在我身边的好处,咱俩再谈那件事儿。
顾彦衡这次连问都不问了,直接霸道的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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