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上了艾伦的汽车,一路往巴黎的市中心驶去。顾臣雨让辛雅乐坐在窗边,不时的指着窗外的景色一一比划。辛雅乐仔细的听着,借着他的描述在心中默默勾画身边的景色,那感觉似乎很美,也很惬意。
洛子嫣一直默默的看着他们,有好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像是透明,整个世界,都只剩他们。
车子终于停在顾臣雨的红屋门外,Lasa听到车声后主动打开了屋门,微笑的上前迎接。
顾臣雨牵着辛雅乐下车,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声:乐,我们到家了。
辛雅乐摘下墨镜很想看清眼前的事物,可惜,她看不见。
这是一个红色的屋子,共两层楼,很古朴。每一个窗台前都放着花盆,里面种的是四季常开的雏jú,粉白色的,点缀着墙壁非常美丽。巴黎是花都,所以大家都喜欢在自己的窗台上摆放各种鲜花。顾臣雨说着把辛雅乐领进了屋,Lasa第一次看到男主人这么贴心的照顾一个女人,他的视线在望向那个女人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柔qíng,那瞬间她只觉得好惊诧。
洛子嫣让艾伦回去了,并吩咐Lasa做几个小菜给他们开胃。
辛雅乐在飞机上没怎么睡好,此时已经颇显疲态。顾臣雨让她睡在他隔壁的房间,这才把她一直头上戴着的帽子取下。洛子嫣跟在他们身后,看到辛雅乐头部的敷料眼睛一震。
天,我不应该让艾伦先离开的,该让他看看乐的伤势。她惊呼着,终于觉得有些心疼。
没事的,她头上的伤口,我会换。顾臣雨回头对洛子嫣说了一句。
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洛子嫣又问。
不需要,她所有的药品我都有带在身上,就在我的行李箱里。说着,顾臣雨走到自己的行李旁,解了锁将拉链拉开。
他替她换药,又端来一盆清水给她洗面,一切都照顾得妥妥帖帖,就好像这样的事,他经常做。洛子嫣好是眼红,他那专注的神qíng也只有在看向辛雅乐的时候才会出现。相比之下,他对自己的照顾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比不起的,她们比不起!
Lasa上来让他们下楼吃东西,顾臣雨询问了辛雅乐的意见,可她却摇了摇头。
我还不饿。飞机上吃了太多的东西,撑着呢!
顾臣雨轻抚她的秀发,那你睡吧,我们都不吵你。
她点头,躺下将被子盖上。
顾臣雨拉着洛子嫣出去,顺便将门关好。
臣雨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子嫣的忍耐也终于憋到尽头,一出房门她便迫不及待的问,她说她只记得泽语哥,但她又一直叫你雨,是雨还是语?她不会真是把你当成
顾臣雨快速用手捂住她的嘴,我会和你说的,先到楼下吧!
洛子嫣心中叹气,但也只能默默的跟他下楼。而在她听到所有的解释后,她更震惊、更惶恐、也更是觉得不知所措!那是她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会遇到的事,怎么就都被辛雅乐一个人碰到了呢?
顾臣雨的气色自从M国回来后就一直不太好,她看得出,那是他太过cao心了。他的憔悴让她很心疼,可那却是他愿意付出的代价。
臣雨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有天她的记忆恢复,那么你在她身边,又qíng何以堪?这个问题是洛子嫣唯一最替他担心的。
顾臣雨的面肌微微抽动,她的那句qíng何以堪,就如刀割般将他的心割出一道道伤痕,一滴一滴,无时不在流淌鲜血。他的沉默同时也告诉了她,他比她更担心这个问题。
子嫣,在乐还在巴黎的这段日子,你就先叫我哥哥吧!好吗?他似乎是第一次对她有所请求,她能拒绝他吗?她知道她无法做到拒绝!
也从那以后,这个家便天天飘满了中药的味道。顾臣雨为了治好辛雅乐的眼疾,带她去看了不知多少个巴黎著名的眼科医生,可答案最终也都是等待。
这个病,无法通过手术顺利的治疗。除非冒险给她开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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