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她不再绕弯子,继续说:在你的直觉里,你一直知道谁最喜欢你,谁会一直等你,谁最适合你只是这个直觉和你的理xing思维有冲突,所以它迟迟没能得到你大脑的认可和承认。
白牡丹清了清嗓子,总结道:我想了很久,这就是我对你的印象。
我好像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我有点犹豫地问她:你是说我回国是为了车廷筠?
她全程面无表qíng,这时却面露愉悦地点了点头。
我继续确认地问道:所以,你否定了我的理xing判断和逻辑推理,而是认为我的直觉判定了车廷筠的唯一与重要xing?
她继续点头。
我摇了摇头,认真地对她说:或许你说的对,我也找不到任何逻辑上的错误,甚至我觉得你的直觉论很有趣,但有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是我和男xing接触的时候,从来没有过丁点的xing冲动。
白牡丹面不改色地道:有一句话不知你听没听过。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
她说:你之所以还不是GAY,是因为还没碰到那个让你心动的男人。
我立刻抓住这句话的漏dòng:我和车廷筠做朋友已经六、七年了。
白牡丹更加快速地回击道:在你和班长身上,这句话可以变成你之所以对他还没有xing趣,是因为你还没和他上chuáng。
我哑口无言,因为这是一句无法反驳的置词,因为它的前提是不可证的。
白牡丹穿着浅huáng色的裙子,长篇大论后老神在在地坐在树下。
我心中突然有点不太舒服的滋味好像有点不甘示弱似的,我想了想,认真地说:不管你的推论是对还是不对,如果我要求证的话,也不会从车廷筠开始。
我鼓起勇气,对她说:你可以成为我的女朋友么?
女朋友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妈妈有点好奇地说:小爱爱,今天下午出去玩什么了?
我说:找了一个女朋友。
啪嗒。
哐当。
第一声是妈妈的筷子,第二声是爸爸的饭碗。
我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怎么了?
妈妈目瞪口呆。
爸爸热泪盈眶。
我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们。
爸爸抹抹眼睛,感动地说:儿子你终于开窍了,十六年了!
妈妈眦目yù裂,口不能言。
我有点担心地问:妈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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