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讽笑地打断我的话,认定我品性似地说:呵,我那是玩儿你呢,看你是不是下三滥,别人一勾就来反应。说着,他目光挑剔地上下打量我一遍,我周玉京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那么多女人等着我挑呢,我挑谁不好,我怎么会和我小叔叔玩过的女人搅合在一块?今天这话说得这么敞亮,不和你绕弯子,我也是瞧你年纪小,又不是安分人,索性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吹过就算的那种,后面有个什么好歹的,你就别怪我了。
周玉京一顿大发慈悲的冷嘲热讽,让我心中不断暗暗冷笑,看来我之前的暧昧回应,让他对我造成了品性上的偏差认知,认为我是那种可以肆意践踏的烂女人,只要有钱有身份,就能把我弄到手的那种烂女人。
我歪头对他笑,装作轻佻,没脸没皮地说:可是我偏看上你了,怎么办?你要是想我离开周子辰,你不答应和我处着,我就缠着他。
周玉京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么个年纪的女孩,有个非同寻常的厚脸皮,说出这种羞臊话。
我不管他愣不愣的,我笑眯眯地,两步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眼儿媚媚地与他对视,重复刚才那句话,我偏看上你了,怎么办?
周玉京愣怔过后,立刻反应过来,他的眼底是一片了然地轻蔑,可他脸上亦笑得如先前一般含着春风柔情,手指亵玩地弹上我的脸颊,是瞧着我叔叔年近四十,怕他以后满足不了你,瞧着我年轻来缠我?你可真够骚啊你
我冷笑,立刻松开勾住他脖子的手,脚就落回地面去了,我马上后退一步,而他则是抱着肚子,缩着脚,蹲地上去了。
冷然看着他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心中顿生快意,刚才,我同时出手和脚,一只手给他胃部来了一拳,一只踮起的脚给他小腿髌骨下方去了一踢。
打中胃部,即使是铁汉也受不了;踢到髌骨,即便是运动健将也要顿地而倒;兼之出击的力量,是我全身的愤怒,呵呵,周玉京有什么理由不抱着肚子,缩到地上去。
这里尽管隐蔽,毕竟是公众场合,动静太大,招惹到人关注就不好了。
我蹲下身,位置处于他的后侧,一手捂住这条太子小死狗的嘴,另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威胁,周玉京,你要是再出声,我不敢保证不给你的脖子来一下,让你痛不欲生,立马送医院去,你信不信?
我这么说,他不信,忍着痛,想要挣扎,嘴里呜呜地叫,身子乱挣,两只手来掰我的手。
处于极致愤怒中的我,力量是不可思议地,他的挣扎是徒劳无益,蚁撼大树。
我紧紧按住他的嘴,手指在他的咽喉两侧狠掐,戾气十足地低笑,呵呵,你要是以为我不敢动你,送你去医院,你就错了。周子辰可宠我了,你想象不到地宠,他会给我摆平一切的。他对我可痴心呢,我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办法给我弄到手的,何况是送你这条太子小死狗进个医院。
说着,我加紧了点力道扣住他的咽喉,我说了这么多,你消声闭嘴吗?可不要吃亏不讨好!
在我扣喉的力道之下,他艰难地点头。
见他答应了,我同时撤去力道,甩开了太子小死狗的头,他马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并不解恨,我起身之前,揪住他胸口的衣服,照着他脸上再扇一大耳刮子,扇得他喘气连着呻\吟。
扇完他,我笑着起身了,周玉京,要是周子辰真像你说的那样,是耍着我玩儿的,你他\妈还和我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你说那些,不证明你本身发慌吗?呵呵,你他\妈快给我起来,整理一下,别搞得太难看,芭蕾快开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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