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是我上次和他说电话时胡编的名字,这会他见了我,能将我胡编的名字脱口而出我心里有底了,他忘不了我忘不了那就最好不过啦
我亦是回应他一脸的惊喜,脸颊亲密地挨着他,嘴里兴奋地嚷嚷,我终于找到你了!
玉京,她是谁?他身旁的女伴回过神了,问的是周玉京,质问的人却是我。
他的女伴很漂亮,有长长的头发,妩媚的眼,尖尖的下颌,高挑的身材,时尚的穿着,画着得宜的妆容,总之,是个美人。
那美人的眼睛不友善地盯着我,仿佛一只嗅到其他野兽争抢猎物的母豹,全身的毛发直竖,警惕且嗜杀地注视我这母豺狼。
周玉京两只手自动自发地托着我夹在他腰间的腿,不让我从他背上掉下去,貌似他很乐意背着我呢。
因为被他背着,所以看不见他对着美人的表情,我只听见了他皮皮地笑,介绍似地对那美人说:乐静,她是木南。说着,他歪了过来,望着背后的我,木南
我才不管他介绍不介绍呢,我截断了他的话,嘴一撇,眼泪上来了,我抱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姐夫
啊,显然,我的哭泣和叫嚷的内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两人双双发出了第三声的啊,不仅如此,还引来了周围即将入场看演出的观众目光驻足。
不给他们回神的机会,我接着哭,泪如雨下,下巴颌隔在周玉京的肩上,脸蛋儿满是泪痕,挨着他的脖子蹭,姐夫,你可叫我好找了!你为什么这会要陪别人呢,你知不知道姐姐在医院里给你流产呢,她样子可遭罪啦。她嘴里不说什么,可我知道她想着你呢
我一边哭诉准备好的台词,一边眼睛骨碌乱转,四下里观望,哎,好可惜,今晚来看演出的没有大爷大妈,要不然该有人帮着我训他了,哼,都是些怕事的小青年。
不理了,我接着哭诉
姐夫,你跟我
喂,小妹妹,你不要乱说话!突然,有人反驳我了。
谁啊?!
这么讨厌,居然说我乱说话,不站在我这边,没见我哭得凄惨么
我哭声稍小,眼珠子顺着声儿就过去了,哦,出声的是那美人啊,怪不得反驳我呢。
我含泪瞪她,你这个野女人,勾引我姐夫出来闲逛,我还没说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今晚是来找我姐夫的。
美人被我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手想骂我,可她显然是良好教育受多了,一个骂人的词儿都蹦不出来,你了半天,才回了我一句,你才是野女人。
和周玉京第一次见面时,他和子辰叔叔打招呼相处的那种感觉,我觉得他们俩挺投契的,无关年龄、辈分的事儿,而能与子辰叔叔臭味相投的人,八成也是妖物来的,再看,我闹腾那么欢,引来多少目光的驻足啊,他照旧两手兜着我的两腿没放,脸颊还若有若无地来蹭我满是泪痕的脸蛋,就很说明问题了嘛。
周玉京的反应,让我愈发放肆了
我眼泪哒哒,搂住周玉京的脖梗儿,露出尖牙,照上面啃一口,惹得他差点没兜着我,全身一颤,终于,震惊地反脸看我。
我可不理会他怎么看,我示威性地扬起脸,冲着那美人呸,我不是野女人,我是姐夫的小姨子!你刚才见我咬我姐夫了吧?他有不让我咬他吗?你能和我姐夫这么亲近吗?你能的话,你就不是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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