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再胡说!说着江耀趴在李亦仪怀里嚎啕大哭。
听他哭出来,李亦仪总算放心了。
在外间守灵的小四也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哭声,想到如果躺在冰棺里的是两位哥哥,只是想想,小四眼中就涌出了泪。
无外乎小四会这样,当年小四小的时候,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大哥,后来多是由江耀带他,一带就是十年,可是说小四的少年时期就是江耀陪他走过的。
却说,无论江耀怎么的悲伤和自责,林女士总要下葬,火化的那天,送行的人能绕京城三圈。
李亦仪看着无数个不停闪烁的镁光灯,林女士这下该满足了吧。
把林女士的骨灰送回老家,李亦仪便把李驱虏接到了华夏园,李园也剩古老夫妇。怕老人家孤独,小四便把女儿送了回来。而八斤,继续他那被中断的游学。
安排好一切李亦仪也没敢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吃早饭的时候,李亦仪看着变的有些沉默的亲爹,想了想说,爸,你在家的时候看着阿仔,他总认为妈是因为他去的。
放心,我看着他。最近都没见江耀有个笑脸,李驱虏也有些担心。
李亦仪看着同样难受的亲爹真的不敢放心。可是,里里外外都要他把关,还有军队里的一大摊子事,李大少即便是大神,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
如果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一点也不差。不过,这良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就是了。
都到了一六年年底,江耀再回李园的时候,才不触景生情。这时才能坦然的面对林女士已经不再的事情。
也是经过林女士的去世,江耀才真正的看透了生死,李亦仪这才真正的成了江耀的唯一。
江耀这边没事了,李亦仪可是要犯愁了。原因是在,华夏律法规定,最高首长只能连人两届。
几年之后自然要换人,李亦仪犯愁的不是他舍不舍得权利的问题,而是愁得没人愿意接他的权。
一七年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李亦仪便明确的说出了公推下届领导的话,本来正热闹的会场,一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李亦仪打量着同时装瘪的几千人,奇了怪了,七年前的大会上,一个个的眼里的权欲他不是没看到,怎么到他这里,都成这样了。
无论李亦仪怎么反思,位子是不是被坐臭了。直到会议结束,也没人回过他一句关于下届领导的话。
回到家,李亦仪便同江耀说起这事,江耀见他满脸疑惑,笑着问,这还早呢,你这么急干嘛?
不早了,早交接好,咱们也早点清净。李亦仪说着把江耀拉到身边,八斤和爸呢?
上午你走后,八斤就陪咱爸一块回老家了,给妈上坟。此时再说到林女士,江耀心里不再是难过。小亦,改天咱们也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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