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完全是他多虑了,邵冬洋的厚脸皮一向堪称城墙,别人的眼光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邵冬洋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立刻往后大退了三步,十分警惕地看着霍旭,警告道:你别在靠近我,烦!他威胁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广场的另一边走。
霍旭十分听话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离开了很远,才慢慢跟了上去。
邵冬洋也没什么目的地,沿着广场边上的河流发泄一般地大步往前走,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被别人当成神经病,他真想再大吼几声发泄发泄心里的郁闷。
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足以颠覆他二十多年所接受的所有认知。
再一次遇到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董敬河,稀里糊涂下和霍旭发生了关系于是纠缠不清,小然智商倒退,一直敬畏大过爱戴的义父拿枪指着他,然后是得知小然遇到的所有悲剧全都是义父一手导演的,而霍旭为了他欠义父的养育之恩而间接地出卖小然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而害小然承受了一次失去挚爱的痛苦,他就恨不得杀了霍旭那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混蛋!邵冬洋刚好走到路的尽头,看到路头拐弯处那根生长得笔直的树,就跟那个固执混蛋一个样!他忍不住跑上去狠踢了树杆两脚泄愤!
霍旭远远地看着邵冬洋发疯,他原本想上去阻止他自虐的,可是又想到邵冬洋不乐意见到他的态度又打住了上前的想法。
邵冬洋踢树踢得脚尖疼,只好收回脚在地上掂了掂,疼得吸气,他突然脑子犯抽地觉得踢人果然还是比踢树舒服的,虽然那些肌肉同样硬邦帮的,可多少还是有点弹性的。
想到这里他不仅又有些自嘲,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想起这些,看起来他和神经病也相去不远了。
霍旭一直只是远远地跟在邵冬洋身后,距离始终保持一致也不敢靠太近,直到他兜里的手机响起。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按他的吩咐去将萧寒珠接走的人打来的,他微微皱眉,按下接听键接通了电话,喂。
对方说了些什么,他的眉头因此而皱得更深。
我知道了。他说了一句就挂掉电话,然后也不再顾虑什么距离,大步朝邵冬洋走了过去。
邵冬洋一直都知道霍旭跟在他身后,他原本就不想理他,这会儿见人大步向自己走了过来,立刻警惕地后退了几步,瞪着他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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