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董敬河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发了好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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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董敬河的到来,席昭然心里的暴躁感彻底被激发了出来,他现在真是看到任何东西都想上前去踢一脚发顿脾气。就这样做什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地过了一个下午后,席少爷觉得如果今天晚上谭天阳再拒绝他一次,他一定会不顾他意愿地把他强按到床上来一回!
谭天阳下班的时候,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很假的席昭然,他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了?自从他们在一起后,席昭然就没对他这么笑过了。
天阳,我们去开房吧。席少爷一把抓住他的手,十分大胆又直白地说道。
饶是向来八风不动的谭天阳也被他直白的话惊得愣住了,看了他好一会儿回不过神索幸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大楼里的员工基本已经走完,不然公司第二天的八卦头条一定会是:太子爷当众围赌小保安,大胆表白请求开房,是痴情还是性骚扰?
谭天阳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些神智,却是一阵无语,他正在想自己该说点什么,席昭然已经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手往外大门外走。
等一下。谭天阳忙拉住像是强梗着一股劲往外走的人,把他带到了楼梯的拐角处。
谭天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焦躁不安,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然然,有事就跟我说。
席昭然哪里有什么事要说,他就是觉得身体里有一种火在狂烧乱窜,搅得他整个人都不得安宁。
我觉得很不安,席昭然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似乎都烧着火,天阳,你跟我去开房吧。他觉得一定是两人很久(其实才一个星期)没真正做过了,不能真实地感觉到谭天阳的存在,所以那种不安全感就从身体里的各种骨头缝里冒了出来,弄得他整个人都跟着烦躁起来。
把开房这种事情说得那么直白又那么自然的,恐怕这世上也就只有席昭然一个人了,至少谭天阳是说不出口的。
先回家吃饭了再说吧。谭天阳见他似乎全身都在说着我想要我想要,快来压倒我吧这种话,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又莫名有种抱着他亲上一口的想法。
不用了,去酒店吃。席昭然再顾不得那么许多,拉着人就出了公司,打车去最近的一家酒店。
两人在酒店里开了房,席昭然一进门就抱住人开始亲,一边用手乱扯两人的衣服。这里不会有外人,谭天阳自然不会再拒绝他,顺从地将他抱住往床边走这段时间其实最辛苦的非谭天阳莫属了,一边被席少爷骚扰着,一边还要强硬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压倒他,真是世上最大的折磨啊。
房间里很快传出两人缠在一起的粗喘,一直到天色黑透窗外都亮起了万家灯火,那些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没有停止过。地面上衣服鞋子撒了一地,更是不可能有人再顾及得到它们。
一直到半夜快到十二点,谭天阳才搂紧人发泄了出来,席昭然也紧紧地攀着他宽阔的肩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这才结束了这场两人都感觉到酣畅淋漓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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