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豪见他一直不作声,一向沉稳的性格也有点压不住心里的怒气,忍不住提高声音道:你到是说句话,到底想怎么样?!
傅云天还是没动,邵冬洋却咽了口口水,他心里有点担心傅云天会不会把他喜欢席昭然的事直接说出来,那样的话,义父一定不会允许这件事继续下去,说不定还会找人暗中做了席昭然。可是转念一想,傅哥把昭然看得那么重,应该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
但是邵冬洋怎么也没想到贺建豪会突然直接把席昭然的名字说出来。
我知道你喜欢席家的那个小子,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你姓什么,他姓什么!贺建豪见他仍然是那副表情,说出来的声音带了恨其不争的怒气。
他的话一出,另外两个都愣住了,傅云天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也终于有了表情,他皱眉几乎是质问般地看着贺建豪,义父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跟他们姓什么有什么关系?
贺建豪抿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即使已到中年,他硬朗的高大身材和侵略感十足的五官还是让人下意识地对他报以敬畏,上位者的气势同样让人不由自主地仰视着他,当这样的男人直起身上,便如同巡视领地的狮中之王。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傅云天面前,眼神是属于绝对强者的俯视,云天,我再告诉你一次,别再惦记那个姓席的小子,否则他的下场你应该预料得到。
义父!傅云天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贺建豪的摇头打断。
别试图反抗我云天,他直视着他的眼,幽深的视线里藏着时光磨砺出的苍桑,低沉的声音缓缓却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感,我这辈子只输过一只,就是因为我在最关键的时刻错误地后退了一步,做了最不该做的妥协,以至于最后错失一切,再无法挽回而同样的错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犯下第二次,所以,云天他抬手拍了抬傅云天的肩膀,力道并不重,却让人感觉到压力,别逼我对你的心上人下手。
他说完看了一眼僵着脸的傅云天,越过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书房。
霍旭恭敬地替他开了房门又关上,即使这个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却安静得让人窒息。
邵冬洋连咽了好几口口水,并且不断给一旁站在的霍旭递眼神,示意后者说点什么转移一下傅哥的注意力,让他别再僵在那里了。但是某些人明明平时总是眼尖得能数沙子的眼睛,现在却跟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如同门柱。
邵冬洋心里郁闷得要死,只好自己出马,他干笑了一声,正准备说话唤回傅哥的注意力,没想到却被他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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