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早就戒掉了。席昭然到没有在意警察的语气,只是微笑着摇头。
什么时候戒的?有多长时间了?那警察眯了眯眼,明显不信他的话。
一年多以前戒的吧。席昭然道。
那你知不知道,同您坐在一辆车里的司机身上仍然有毒瘾?他开车之前还吸过,你们会出车祸很有可能就与此有关。
这个我不太清楚。席昭然直接摇头。
你们年纪相仿,沾毒品的事是他联系的你,还是你
我会碰那个跟他没关系,他会碰也跟我没关系,席昭然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我会碰是因为巧合,他的我不知道。
是吗?关于您染毒瘾,能说得详细一点吗?警察也不气馁,继续问道。
不能。席昭然摇头,他的脸色在此时僵硬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
警察愣了一下,也只得点点头,之后又问了一些其它的问题,拿着了席昭然的联系方式,才告辞离开。
警察离开后,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谁也没有先开口。
最后还是席昭然先转过头看着谭天阳道:我的毒早戒了,以后也不会再碰了。
嗯。谭天阳见他十分认真地同自己解释,心里动了一点,朝他点头。
席昭然见他点头,心里松了口气,他从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谭天阳是特殊的,他不想从他眼里看到失望甚至是厌恶。
之后两人再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似乎它本来就不存在,谭天阳也没有打听他的过往,席昭然也从来不主动提起。
把刚买回来的大床放到卧室,将原本的铁床立起来后,那双人床往里一摆,几乎占满了整间卧室,席昭然对此很满意。
因为席昭然右手骨折,洗澡就成了一件麻烦的事。
用左手可以解决大部分身体的清洁问题,但是后背和左手就完全成了洗不到的死角。
谭天阳租的房子,浴室不大,泡澡的浴缸更是不可能有。
席昭然进浴室之前,谭天阳帮他把右手包了起来,就让他自己去了浴室。
席昭然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实在无法自个儿解决,就直接往外喊:那什么,天阳,你进来帮我擦擦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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