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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湙脚步一顿,手臂紧了紧,问她:“疼得厉害吗?”

容莺声音闷闷的,强忍住哭腔,“不疼。”

他猜到原因,觉得既好笑又无奈:“我没有怪你。”

容莺更低落了,伏在他身后一声不吭。

闻人湙觉得容莺是小孩子心性,不需人哄等过了这会儿就该没事了。

等到许久后,却感受到环在他颈前的手臂动了动,她小声地开口询问:“我是不是真的很不讨人喜欢?”

“公主何出此言?”

容莺没再哭了,语气却依旧低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所以小时候都不愿意和我玩儿。父皇会陪五姐姐过生辰,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小时候我弄丢了母妃的一支簪子,她发了好大的脾气,当晚寝殿走水,我看到她走进了大火……”

她说:“要是我乖一点,母妃想着我,会不会就愿意活下来了,我要是不弄丢簪子,也许她就不会死。”

容莺很少和闻人湙提起过与赵姬的往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她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

“这件事与公主并无干系。”

容莺伏在他身后,发丝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滑进微乱的领口……

“我不知母妃是为谁而死,可我知道,她是不愿意为我活下来的。”她停顿片刻,说道:“我的名字,是三月的意思。”

“我知道。”

莺时,是春光明媚之时。

——

去年秋初,闻人湙旧疾复发,缠绵病榻难以应付杂事,在珑山寺养伤的消息也没有让外人知道。

他拖着这副苟延残喘的身子许多年,严重的时候走几步都要走外物支撑,说不了几句就会剧烈咳嗽。珑山寺因为偏僻香火不好,除了偶尔的鸟鸣和深远的钟声很少听见其他声音。

闻人湙病得厉害,就像秋日里将死的草木,脆弱地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在第一次见到容莺的时候,她将一碟糕点悄悄放在了他的窗台,像只胆小的兔子偷偷探出头观察他的反应。

闻人湙掩面咳了几声,苍白的面色因剧烈咳嗽泛起病态的红晕。

他垂眸看向碟子,弯唇笑了笑,缓缓道:“公主是莺时的莺,春光明媚之时,寓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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