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喝,睡着的时候他都说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他以为梦里会梦到他妈,结果只梦到一只吃人的老虎,厚重的爪子摁得他动弹不得,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白惨惨的锋利牙齿,一口一口从他身上撕肉,血淋淋的,看着吓人,身上更疼。
然后被从下往上撕成两半,疼得他哀嚎不已,却无济于事,只觉得还不如死了痛快
谢宸感觉到下面人的挣扎,但他正兴起,若平时或许还能停下问问缘由,但这会儿起了酒劲的谢少却没这定力。少年那处又紧又热,明明是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却给谢宸添了更多kuai感。
因为醉酒,大脑运转的速度远不如平时,谢宸这会儿正慢半拍地庆幸自己方才决定,没想到一时退让竟捡到如此尤物,这孩子的身体可比相貌诱人多了,竟然还有体香
谢宸到穆恩戴已凌晨两点,等他尽兴外面已然天亮,简单地给少年清理了□体,便抱着人沉沉睡去。
临近中午,谢宸被怀中少年的高热体温惊醒,昨天昏昏沉沉没在意,这会儿清醒了再瞧,谢宸不由生出了愧意。少年从脖子到手臂到小腿就没一处完好的,咬痕吻痕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好些失手弄出的青紫印迹,si|处更是肿得厉害,床单上好大一滩血迹
如此惨烈情状不难猜出昨晚战况如何,谢宸一边反省自己醉时失态,一边联系人进来处理。现在外面守着的都是他从谢家带来的人,口风紧,倒不用担心被看去了传出什么蜚语流言。
谢宸家尚魏晋之风,对断袖龙阳之好很看得开,又处在风气开放的西方,谢宸男女通吃的性向算不得什么。但在05年的内地,即便资讯发达,同|性|恋还多是传说中的存在,甚至在好些人眼里还是变|态的一种。谢宸明白入乡随俗之理,所以不刻意隐瞒,但也不会广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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