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詹星鹭在他面前再骄横,可在这件事上,她完全被他掌控,毫无翻身的可能。
而他好像无师自通一般,一次比一次熟练,让她无法拒绝。
意识渐渐变得昏沉,她已经忘记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
平复呼吸之后詹星鹭才想起来司机,下意识的朝车外看了眼,“司机还没回来吗?”
时砚帮她顺了顺头发,弯唇说:“他暂时不会回来的。”
做惯了专职司机的人都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老板找借口把他支走,自然是有些事情不想让他听到看到,他当然识趣的离得远远的。
詹星鹭整了整外套,“送我回宿舍。”
“好。”时砚下车送她回去,顺便发消息让司机回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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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了场雨,第二天早上,天气还是阴沉沉的,雨后湿漉漉的空气带来了初冬的冷意。
时砚起了大早,去餐厅打包了詹良畴和佟茉爱吃的早餐,去了酒店。
另一边,詹星鹭也早早的就醒了,怕打扰睡懒觉的室友,去了图书馆,捧着本书也看不进去,时不时的就看一眼手机消息。
在她第一百零八次拿起手机时,突然来了电话,来电显示是自己亲爸,詹星鹭心里一慌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她起身离开图书馆,捧着手机虔诚的按了接听。
从听筒传来亲爸严肃又平静的声音,问她在哪。
这个声音和语调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以詹星鹭这十八年来的经验,她爸这必定是生了大气,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詹星鹭顿了一下,尽量保持着声音平和,“我在学校。”
詹良畴:“来趟酒店,现在就过来。”
詹星鹭应了一声“哦”便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在图书馆门口站了半分钟,给时砚发了条消息。
詹星鹭:【我爸发火了?】
时砚十几秒之后才回过来,只回了两个字:【没事。】
詹星鹭:“……”
这肯定有事啊!
詹星鹭回到图书馆的座位收拾了包,便直奔校门口打车去了酒店。
到达爸妈房门前,她顿了顿,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后才不急不缓的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被打开,时砚站在门后,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示意她进来。
詹星鹭顿了顿,小声问他:“什么情况?”
时砚轻轻摇了摇头,又说了那两个字:“没事。”
又补了三个字:“别担心。”
詹星鹭:“……?”
他越是这样安慰她,说明问题越大!
果不其然,詹星鹭进门后,就看到亲爸亲妈并排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
她爸还好,只板着脸不苟言笑,和以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有些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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