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周一上午前两节没课,周日晚上便没回学校,留在了桃源水岸。
晚饭后,两人穿着与黑白棋子同色系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一个抱着电脑练棋,一个设置了静音驰骋峡谷。
詹星鹭打游戏大多是随机匹配,或者是和康大的舍友连排,从不加陌生人,偶尔在线没开局,会被凌川邀请排一局,但也是打完就走,从不闲聊。
凌川也是属于话少比较冷淡的类型,打游戏也从不带妹,找詹星鹭打游戏绝不是因为她是他表妹要联络感情,仅仅是因为詹星鹭的段位高,游戏打得好,不拖后腿。
所以,即便这对表兄妹偶尔会在峡谷并肩作战,可依然不熟。
詹星鹭几局游戏结束,时砚也刚好练棋结束,伸手把她拎到了怀里,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结束了?”
詹星鹭“嗯”了声。
这声“嗯”的尾音还没落下,手机屏幕上忽然弹出凌川邀请她组局的提醒。
詹星鹭下意识的回头看了时砚一眼,他神色平静,看起来不像吃醋了。
她顿了顿,刚想点击接受邀请,时砚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可以和他打游戏,不许喊他哥哥。”
“……”詹星鹭,“他本来就是我……表哥。”
时砚:“可以喊表哥,不许喊哥哥。”
詹星鹭:“……?”
他只在意“哥哥”这个称呼?
詹星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没听懂似的问他:“你是说,不许喊他凌川哥哥?”
这个称呼还是一如既往的刺耳,时砚眸光暗了暗,勾住她的腿弯就把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低头想咬了一下她的唇,终究是没狠下心来,只在她唇上狠吸了一口。
“不听话。”他又含住她的唇瓣用牙齿轻咬。
詹星鹭往后躲,可身后就是他的臂弯,还是在他怀里。
她又偏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脖颈,闷声说:“他是我表哥,喊他哥哥很正常。”
时砚低头,鼻尖在她耳侧蹭了蹭,占有欲超强的说:“表哥也不行,只能这么喊我。”
嗯?
怎么喊他?
时砚哥哥?
这才是他的终极目的吧?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心思呢!
詹星鹭趴在他肩膀上,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小声撂狠话:“你想都不要想!”
时砚挑衅般的低笑了声,轻启唇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触。
耳垂很敏感,又痒又麻像是过了小电流似的席卷全身,詹星鹭微微瑟缩了一下,又往他脖颈埋了埋,不服输:“休想!”
小女孩身上哪哪都软,坐在他腿上还不老实,时砚怕自己失控,只得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抱着她平复心绪,同时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着放狠话:“你等着,以后我们再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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