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五、张六见状赶紧跳上台子,拍背的拍背,掐人中的掐人中,好一阵忙活。
台下众人喊着嚷着,往前拥挤着,想去台上一看究竟,此时也乱做了一团。
盈歌见状赶紧从巧门退回内庭,此时夏青溪已在等着她了,见她进来便用眼神示意了下桌子上摆着的一个匣子。
她二话不说坐下便往桌子上的匣子里拆摘身上的一众金银细软。
此时掌柜的拿着厚厚一叠银票推到了夏青溪的面前,笑笑并不说话。
夏青溪拿过来便沾着口水旁若无人地数了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五万两,诚如当初约定的,两家五五分成。
她从里面抽出一张来递到正在忙活着的盈歌面前:“来,盈歌宝贝,表现不错,这是你的酬劳。”
说着朝她欢愉地眨了眨眼。盈歌喜滋滋地接过,仔细地折好放进怀里,脖子突然间就不疼了。
至于掌柜的怎么赢的夏青嵩,夏青溪并不感兴趣,向来赌坊庄大贤小,自是有自己的一套门道。
她只负责把人带来,把彩头备好,掌柜的不便说,她也就不问。
夏青溪收起了银票,双手抱拳,豪爽道:“掌柜的果然言出有信,七爷佩服,多谢!”
掌柜的回礼:“七爷不必客气,在下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实乃分内之事。”
“受人之托?何人?”夏青溪疑虑。
“赌坊的管事主子。”
“主子?”夏青溪想到了水坎嘴里每次童音稚稚地称呼那个人“主子”。
不对不对,好好的王爷不当,难道还跑来开赌坊不成。
她摇了摇头,对自己刚才突然冒出的想法感觉好笑。
夏青溪带着盈歌离开了聚财赌坊,径直去了对面的水云间。有这个赌坊做邻居,她有着说不出来的惬意。
这边夏青嵩被抬回了枢密使府,二姨娘薛氏问明了缘由后,尖利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府邸。
灌了一碗浓浓的药汁,夏青嵩才缓缓转醒,他嘴巴一张一合,想说话但是却出不出来。
薛氏见状,一把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哭呛着:“是哪个饿不死的野杂种干的屙血事,可怜我三郎生生被人算计了。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哭一场,骂一场,良久后才得消停。
待晚上夏公仲回府,薛氏早已打点好下人,不许将今日之事透露半个字予老爷。
不管是否是被人算计,毕竟赌场输光钱晕过去被抬回府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让老爷知道了,少不了一番责骂,说不定还要请家法。
薛氏盼望着赶紧将此事平息下去,但是心里却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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