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忙活完,人进了浴桶,解药上了药煲,她吩咐两个丫鬟仔细盯着便去了前厅回话。
走到门口,看到夜川正泰然自若地喝着茶,她把头从门边伸进去偷偷看了一眼,便听到夜川招呼道:“进来。”
水坎撅起嘴巴蹦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夜川身边的椅子上,拿起杯子便将里面的茶喝了个精光,随后一脸揶揄:“主子当真要解了这千娇吟?”
“不然呢?”
水坎放下杯子,摇晃着脑袋,脸上挂满了明媚的笑:
“主子不是中意人家姑娘嘛,上次拉住人家胳膊,这次又抱回府里,孤男寡女,郎情妾意的,您才是这千娇吟最好的解药呢。”
水坎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紧接着说起了正事:
“千娇吟与百媚生分别是用于妇人和男子的烈性媚药,二者都极其难制,价比千金,给这姑娘下药的人,定不是寻常人。
“且这毒没有解药,只要一点点,发作起来便可让人神智全无,如蚁嗜骨,特别是饮酒后效果更甚。
“也就是我这盖世无双小神医在,换其他人根本无解。”
水坎转动着两只大眼睛笑的更深了:“没想到主子您好狠的心肠啊,以药石解得多伤身呐,况且这毒药性猛烈,得连续服药三天才可全解,待药煎好后,还要以童男血为药引……”
“用我的。”
夜川以命令的口吻,面无表情。
水坎跳下了椅子,蹦跶到他的面前,笑得手舞足蹈的,“主子,这次我帮您解了千娇吟,您就把火离赏给我吧。”
“解不了,明天就独自回和县。”
“哼,您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不让我把鸭腿啃完也就算了,还算计我不许让我带走火离,从现在开始水坎再也不要理你了!哼!”
说着便狠狠地剁了下脚,对着夜川翻了个大白眼去灶上看煎的药了。
泡过浴,吃过药,折腾了一晚上,夏青溪的千娇吟已解了大半,在点了安神香铜香球的帐子里她沉沉的睡了。
翌日清晨。
缓缓醒来的夏青溪感觉世界和世界观都崩塌了。
看着自己在陌生的榻上醒来还穿着陌生的衣服,她赶紧扯开衣服一看——
里面是新的肚兜!下面是新的亵裤!天!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揉了揉头,毫不客气地往自己脸上拍了两巴掌,只回想起昨晚在亭子里看月亮,后来碰见了晋王,隐约还记得好像还调戏了他,之后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时几个丫鬟婆子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她小意地问了句:“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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