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安全到学校要他回复一下,晚上发个晚安,出差带礼物也要问问他。这次直接打电话来了,方澄拿着发烫的手机恶狠狠地挂掉,对方执着地再打,到最后他不得不接起。
“澄澄,我到这边出差了。”
“哪?”
“你学校附近。”
“……”
严廷晔笑了一声:“晚上六点钟到XX酒店来,爸爸请你吃饭好吗?”
方澄迟疑地没有松口,父亲率先为他做了决定。
“我等你,宝宝。”
可恨,这可恨的男人!专戳他的弱点!
他纠结了半天,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去医院和单蕊和好,而去了酒店。
酒店的气氛很好,大厅、鲜花、烛光晚餐还有乐队。严廷晔穿得很正式,还喷了香水,体贴地让座。方澄穿着牛仔上衣,不说话埋头狂吃。严廷晔拿出准备好的礼物,一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方澄看了看,放进了口袋里。
“你不用上班吗?”
“已经开完会了。”
父亲用手绢帮他拭了拭嘴角,微笑地看着他。
“哦。”
吃完饭,两人默契地上楼。一进房间,方澄便被男人拥住了。他也有些腿软,情热的气氛浓重,酒店的大床最适合做些热烈的运动。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方澄气喘吁吁地趴他身上。他想要糖,也得到了。
可这却成了见不得光的背叛。
此后,两人时不时就偷个情。有时候是严廷晔来,有时候是方澄找机会回去。遥远的距离来回奔波他也不嫌累,单蕊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所有困境绞成一团,一方天堂,一方地狱,痛苦与快乐交织,这成了他最难过的一段时光。
方澄转手就把手机卖了,填进了单蕊那边的无底洞。或许严廷晔也知道他需要钱,但给的不多。他不是一个慈善家,更不想做儿子女朋友的慈善。
方澄对性重新燃起兴趣,非常执着。他们总要抽空见一次面,每次见面都是天雷勾动地火,不做到尽兴不罢休。
方澄又不知道从哪打工回来,一身脏地进了酒店。严廷晔从电视上转过目光看他,方澄对他一笑,开始脱裤子。酒店浴室里响起水声,朦朦胧胧的裸`体在玻璃后显现着。这一幕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让严廷晔也有些恍惚了。方澄洗好澡出来,见父亲还稳如泰山坐着不动。他咬了一口苹果,跨身坐上男人的身体。
“怎么了?”
严廷晔被他周身沐浴后的热气熏着,内心隐隐所动:“我想让你回家。”
方澄歪了一下头:“回家?不行。”
他磨蹭着男人的身体,手指狡黠地伸进男人的裤链里。父亲捉住他的手:“你在这也不行。回家,起码摆脱现在糟糕的状况,重新开始。”
方澄笑了一声:“我现在就是重新开始。你还做不做,吻我,快吻我。”
他极度需要爱`抚,温暖的、带着爱意的爱`抚,能抚平他内心的空洞和焦躁。
他缠在父亲身上,去吻男人的嘴。他抓着男人的手,抚摸自己的背脊。他需要他。方澄像块牛皮糖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地在男人身上点火。双唇轻吐的芬芳,炙热的气息,以及舌头交缠粘连的拉丝,都在让气氛往脱轨的方向驶去。让他得逞,那这次谈判又会失败;不让他得逞,他又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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