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摇头:“我不怪你?。你?也有你?的事情,计划隐秘,再告诉一个人确实会另生风险。”
“并非我不信你?。”秦恪靠在李朝歌肩膀上,他脸颊轻轻移动?,头发就扎在李朝歌脖颈上,又酥又痒,“我并不知?道这个计划会不会成功。如果成功,我恢复意识后?自然会来找你?;如果不幸没有,不给你?希望,让你?早日开始新的生活,才是?最好的结果。”
李朝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这些话听起来实在太?刺耳了。李朝歌静了一会,问:“你?从什么?时候察觉的?”
秦恪下巴压在李朝歌锁骨上,低声说:“记不清了。”
他的声音清润又冷感,平时说话如高岭之花,令人望而生畏,但现在压低了声音,声线沙哑,尾音还带着微微的旋,勾人极了。
李朝歌默了片刻,伸手去掐他的腰:“让你?说就说,还敢用美人计?”
李朝歌的手指碰到秦恪侧腰,在上面?微微用力。秦恪身体?僵了一下,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躲,说:“刚醒来,真的有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李朝歌都气笑了:“那你?记得什么??”
秦恪沉吟了一下,慢悠悠说:“只能记得起最近的一些事情。得看?你?想问什么?。”
“飞升前,你?骗我的那些鬼话呢?”
“什么?话?”
还装。李朝歌不紧不慢,手指悠然从他腰线上划过,顺着肌肉纹理滑到后?背,慢慢在脊椎侧打旋:“真的不记得?”
李朝歌的手指纤细修长?,隔着凉丝丝的布料,那些触碰落在秦恪身上像跳舞一样,若有若无,若离若即。这实在是?一种?很有暗示的动?作,没有朋友会做这种?事。如果秦恪不记得诀别那天说了什么?话,那同理,他也不会记得在江南小岛上和李朝歌做了什么?。
秦恪静了下,恍然大悟般说:“我好像想起来了。那时候天规横亘在头上,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你?也知?道,杨华和牡丹相恋,被投入畜道,我总不能让你?经受这种?危险。”
李朝歌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李朝歌执拗又好强,秦恪要是?不把话说死,李朝歌绝对不依不饶,说不定会做什么?傻事。她当时还是?凡人,和仙人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事实证明秦恪的猜想是?对的,李朝歌以为?自己被第二次背叛,受到强烈刺激,化悲愤为?动?力,很快就飞升了。这个办法无本万利,唯一的麻烦就是?后?续收尾。
狠话好往外说,却不太?好往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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