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平静地望着她,过了一会, 问:“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 无论和谁说话, 都比和你坐着有?意思吧。”
秦恪抬手,修长的手指摁住眉心?:“你就这么在意那天说的话?”
李朝歌微笑?看着他:“你说呢。”
秦恪放下手,望着她说道:“你专程跑过来, 总不是?为?了和我阴阳怪气罢。”
“那倒也不是?。”李朝歌悠悠回道,“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秦恪说不下去?了, 拿起旁边的药碗, 缓慢搅动。李朝歌盯着那碗药, 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里面呛人的苦味。
李朝歌看了一会,问:“雷劫的伤很严重吗?”
秦恪轻轻笑?了声, 抬眸看向李朝歌:“你不是?不关心?么。”
李朝歌依然板着脸,说:“你经历雷劫和我有?关系,我只是?不想你死了,欠你人情而?已。”
一口一个死字,秦恪就当李朝歌在担心?他。他举起药碗喝药,因为?仰头的动作?,他露出修长的脖颈,漂亮的喉结,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滑动。
味道那么难闻的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很快将汤药一饮而?尽,他脸色本来就白,喝药之后,连仅余的血色也没?了。
秦恪手指撑住眉心?,似乎在忍耐不适。他停了一会,轻声说:“亲眼看到我喝药,你总该放心?了吧。”
他的声音清润,此刻变得沙哑,声线还有?些微微颤动。李朝歌本来坐在对面,瞧见秦恪的表现,她手指紧了紧,最终悄悄移到他身边:“很难受吗?”“还好?。”
李朝歌手背碰了下秦恪的脸颊,一触即分。她沉着脸说道:“你的身体太冷了,我去?叫东阳天尊来。”
“不用?。”秦恪握住李朝歌手腕,止住她起身的动作?,“小事。我缓一会就好?。”
秦恪无论法力还是?力气都远胜于她,李朝歌拗不过,无奈叹了一声:“那我扶你到榻上休息吧。”
秦恪微微点头,李朝歌扶着他起身,睡到榻上,又给他盖上细毯。做完这一切后,李朝歌就跪坐在榻边,静静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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