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认命,她纤细的手放到了自己私处揉搓起来。
“告诉他你是谁。”
本就临近高潮的肉穴被她自己的手指稍微挤压就变得瘫软起来,“是,是主人的骚狗。”
“贱逼。”萧岑羽边骂边用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入侵她的耳朵。
“告诉他,贱狗在干什么。”
“嗯,贱狗……在……在”萧岑羽握住她的手指一起塞进了穴口,“在肏……骚逼。”
沉睡的男生的呼吸声越来越大,陈玉都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装睡,在透过放在脸上的杂志窥探她此刻的骚浪。
“告诉他,骚狗的逼最喜欢喝主人的尿。”
萧岑羽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过分,而他的手指不断地戳弄着她穴内的G点,过度的快慰让她只能绷直脚背,伸长脖子,代替想要发出的呻吟。
“说,骚逼是主人的尿壶、肉便器!”
“骚,骚狗是肉便器。”陈玉在快感和荷尔蒙作用下对着一个陌生人轻声说出羞辱自己的话,
她第一次被逼得发出了低低的抽泣声。
托着她的主人终于有滋有味的命令她停止这样淫荡的表演,却仍将她像个婴儿那样抱在怀里,一手紧着她的双腿,一手将校服裙子往她身上套去。
“我……骚狗自己来。”
萧岑羽一丝不苟的把裙子拉上去,“骚狗没有手,穿不上去的。”
校服裙被萧岑羽往腰上提,直抵住胸房的下沿才罢休。刚刚到膝盖的校服裙转瞬变得只堪堪盖住她的臀缝,只要稍加动作,就看得到裙底的阴部。
“骚狗该这样穿裙子才对。”萧岑羽埋下头,鼻尖嗅着陈玉发间的味道,生出某种想把人撕碎了揉进去的感觉。
“好了,该坐好看书了。”
萧岑羽将陈玉放下,牵着她重新走到刚才的座位前面。
木制的凳子上,粗壮的仿真阴茎稳稳地吸附在上面,只等着她张开腿,吃下去。
陈玉用手指碰了碰那根几乎跟萧岑羽的尺寸差不多的阴茎提醒自己,萧岑羽这样对她,是不会产生爱的,她也一样。
她与对方的关系最后只能是喜欢、感激、性欲和憎恶糅杂起来的怪物。
PS:卡肉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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