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经了风霜的花朵瞬间萎落在地,高潮后的身体像是涂上了胭脂,穴口处轻轻噏动着,白浊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在臀间,仿佛刚出炉的流心蛋糕切开了个口子。
萧岑羽站在她的旁边,抬起脚用鞋底沿边从陈玉的踝骨勾勒上去,在膝窝处轻轻踩了踩,如愿的感受到脚底下的女孩轻吟。鞋底推挤着女孩的肌肤往上,力道拿捏的刚好,鞋底的纹路带着泥熨在陈玉的身上,陈玉轻颤着身子,薄唇在牙齿的用力咬压下绽放出丹色,鞋是他的刀俎,逡巡着不知道将从什么地方砍下她的尾巴,彻底掌控她的欲望。
纤细的腿部像是长年照不到阳光,透出一种病态的惹人性虐的白皙。它们随着萧岑羽的动作想要缠在一起,仿若交尾的蛇。陈玉想起暗示性的迷梦,吐着信子的蛇缓慢的游弋到她的脚下,顺着她的裤腿爬上来,她想要逃,双脚却被固定在了地上,冰冷的带着鳞甲的皮从她的脚腕处滑上来,肌肤都被刺激起鸡皮疙瘩,她想要醒来,却沉睡的更深,蛇头从她的胸前爬过,长而鲜红的信子大摇大摆的从她的下颌处舔过。
诡异的梦境之后是内裤上的浑浊痕迹,使她感到羞怯,甚至悄悄将内裤脱下来藏到了床底。此刻的情形却像是那梦的延伸,光泽的牛皮底带着冷冰冰的气质侵犯过来,刻意的在她的肌肤上踩处暗黑的纹路,好似有种将白纸弄脏的舒适感。萧岑羽望着被玷污的纸,她的身体已经浪荡起来,只是眼神却没有媚意,顷刻就恢复理智,这样不行。
她应该彻底坠入欲望、肮脏和下贱的深渊,萧岑羽这么想的时候,下体的欲望便诚实的硬体起来。他的鞋终于移到了她的腿间,脚尖踩着稚嫩的花唇,往地下碾了碾,痛得陈玉佝偻起了身体,他得了趣味,又踩向另外一边,轮流折磨她的私处。他没有吃之前就被人光顾了,这个骚屄就该被这么教训。
陈玉想要闪躲,萧岑羽却用脚压着她的鼠蹊部,不准她往后挪动,再用鞋后跟一下一下的往她的穴口处戳去。这种毫不怜惜的动作下,让她诡异的产生快感,不同于仝烁的肏干,他甚至没有用羞辱的话语来挑拨她的性欲。只是冷着眼,用踩过泥的鞋底来宣泄他的欲望,将她作为彻彻底底的发泄。
她的穴眼痉挛般张开玻璃珠子大的口,露出里头浑浊的精液和嫩红的肉壁。阴道饥渴的反复抽搐,快感嵌入她的骨髓,让她好似生物课上被砍掉了身体电击的青蛙,弹起身子又猛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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