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昇:“......”
没想到刚坐下, 放在桌旁的手机响了,又是昨天的号码, 偷偷瞟了一眼秦昇, 见他没反应才接了起来。
是问她昨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汪晓雯想了想, 为难地开口:“老师,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今年过年我和我老公要补办婚礼,等学期一结束,实验室的任务也完成, 可能要和我妈回一趟老家,所以大概是没有时间的。”
不难听出话里的推辞之意,没有勉强,毕竟这种事情可是会威胁到别人家庭的和睦, 谁愿意担这个风险只为了去开导开导教了自己四年的班主任呢?
“没事,也是我唐突了,既然这样, 就不打扰了。”
对方挂了电话,汪晓雯才放下手机,双手插在胸前,挑衅地看着秦昇,意思是昨天他错怪了她。
“老公?”
秦昇的注意力却在其他上面,轻声反问。
汪晓雯红了红脸,似乎意识到刚才在陌生人面前那一声郑重的“老公”两个字有点太过于亲昵,昂起脑袋,硬邦邦地回:“怎么了,不给喊?”
“没有。”
轻描淡写道。
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他俊逸的面庞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帅气......
天也跟着渐渐转凉,本科生考完了试陆续回家过年,等成绩。作为已经读研一的汪晓雯也在经历一场场考试之后,本该打包行李,离开学校,却苦逼的被通知要留下来给陈院干事,她一个过几天就要回老家的人,哪里有时间,跑到陈院长那儿,将诉求道明。
经过半年的相处,陈院已经算了解汪晓雯了。
虽然做事手脚不麻利,却稳中有序,最后都能取得让他较为满意的结果,既然是这么重要的婚礼,陈院提了提眼镜框:“那今年寒假你就先回去吧,祝你婚礼顺利举行。”
汪晓雯感激涕零地看着陈院,说是回来之后一定更加努力科研,报答他的理解之恩。
就这样,几天之后,她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有直达的汽车,汪母买了两张票,领着她中途又转乘了一辆城市公交,才到。
当年,何家家境不太好,几个女儿都没怎么上学,早早就外出打工了。何家琴在一家纺织厂上班,因为长得漂亮,经人介绍认识了有铁饭碗工作的汪父,然后结婚生子,就留在了城里。
她还有个弟弟,现在开一家小卖铺,以混日子为生,她们到的时候,是舅妈出来迎接的,拎过汪晓雯手里的包,带着人上了楼,说是家里已经收拾好,就等着她们回来了。
何家琴见只有她一个人,问:“何为呢?”
“哦,他打牌去了。”
皱皱眉:“整天还这么游手好闲?”
“嗨,姐,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太太还在的时候宠上了天,三十多岁了什么事情都还由老妈给他干的好好的,这种人什么时候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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