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萧聘在心里凄冷的一笑:男人啊!总爱把女人当傻子,却不知傻女人都是因为对他们用情太深,偏男人伤害起对其情深的女子最是得心应手。却不知总有一天会覆水难收。
萧娉淡淡抬眼,几分冷漠和讥讽的看向爷“独宠”她后的那两个交易品,一个是大姑姐的嫡女宁婉,一个是自家爷那个心尖子生的素莲,跳梁小丑般巴结逢迎着她的堂妹睿王妃,完全看不出那个全大齐最风光的女子似乎含笑却暗藏于眼底的不耐。
家里那位爷自身志气全消,倒是玩起旁门左道,盘算着通过自己交好堂妹睿王妃,靠大姑姐的嫡女攀上太子妃的宝座,以期日后能借几分光。更异想天开的是,惦记上睿王妃大嫂家的侄儿,居然想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长女攀扯。
呵!萧娉在心里冷笑:太子妃的梦姑且先做着,就说自家这个,连说是梦都是抬举她。林家公子之父虽是个六品小官,可不说人家祖父乃朝廷二品大员,就说那位林公子读书仅次于自家那位探花堂弟,前途不可限量,人家哪只眼睛能看得上自家这个?此番心思说出去没得来惹人耻笑罢了。
萧娉面上沉静无波,眼里却越来越冰冷。张氏老夫人看到女儿的样子,既心疼又担忧,频频关切的看向她。
察觉到的萧娉垂下眼,避开慈母张氏焦虑担忧的眼神。除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外,最让她动容心软的就是娘亲的这片慈母心。母亲极力促成自己和王妃堂妹的亲近,为的能让她在夫家更有仰仗。可却不知她最不想仰仗的就是这个光芒万丈的堂妹,她觉得这是她最后能守得住的尊严了。
可是母亲,母亲的舔犊情深让她温暖又心酸,从心里不忍拂其意,令其忧。正当萧娉想咬牙和萧姝主动多攀谈些时,萧姝却率先过来和她亲近了。
其实看出伯母意图的萧姝一直主动和萧娉亲近,不过因萧聘的回应不积极,再加上那两个女孩子不断的“骚扰”,才显得姐妹两交流不多。
萧姝明白大堂姐的苦楚,同情她的境遇,也猜的出她的大部分心态。虽然不会一味的贴她的冷脸,总是血浓于水,尤其心疼伯母的那份舔犊之情,所以从不计较她那种高高在上的端。
这时萧姝含笑问起萧聘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并着重问了她那个学业不错的次子。
闻言萧娉样板一样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意,语气里多了些温度:“劳王妃挂念,晨儿如今正游学到平京,正在向陈大儒求教呢。”
萧姝连带张氏和王氏听到萧聘王妃这个称谓,脸上都不由得微微僵了下。虽然礼法上没错,可萧姝从来不许萧家人和她在没外人的情况下论国礼。就算有外人,萧家人也很少这么称呼萧姝。连睿王爷都一向以如同萧家姑爷自居。今日不仅因有两个非萧家的女孩子在,更有萧娉恪守礼仪之由,生生给人一分生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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