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松了一口气。
可是……
现在这副样子……也不好见平舟吧。
平舟在帘子外面轻轻咳了一声:“飞天。”
“啊?”
“地上这是行云的袍子吧?怎麽随便的一丢,沾上灰明天可怎麽穿?”
还以爲真的藏好了……
结果外面的两个人已经看得很清楚明白了……
就剩自己还觉得瞒天过海了!
这麽说,刚才辉月也一定看到了……
天哪,地啊——
丢脸丢得……
飞天翻翻白眼,刚才兵荒马乱谁注意地上……瞪了行云一眼,目光中无声的表达著“你怎麽乱扔衣服?”
行云眼睛弯弯,清楚的回答“我就丢了怎麽著?”
“行云?”平舟在外面轻声唤。
帐子里面,行云冲飞天眨眨眼,挑起一边眉毛,眼睛里在表达“我可以出声不?”
飞天摇摇头,鸵鸟的把拉高被子蒙头。
我什麽也看不到,我什麽也不听不到。
外面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行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我还在呢。”
平舟的步声更近,拉开帐子,兜头把那件沾了灰的袍子扔了进来:“穿上衣服,该回哪儿回哪儿去。你想鸠占雀巢,也得趁我走远了才好说。”
行云在被下扭了两扭:“我倒想走,有人绑了我手不肯放人,怎麽办?”
飞天被下闭紧眼捂住耳。
我是鸵鸟,我看不到,我听不到……
平舟笑出声来,十分悦耳的声音:“行了,别得了便宜卖乖。辉月都走了你还在我床上装什麽水仙花。快点穿衣服走人。”
行云懒懒唔了一声,手轻轻抖了两抖,那根带子居然就滑脱了开去。
飞天一把拉下被头,看著行云大大方方慢条斯理的穿衣系带。那根用来绑他的羽绳掉在一边。
“喂!你不是说刀枪不断水火不侵?”
行云点个头:“没骗你,是很好使,不信你明天拿去绑辉月看看。”
飞天一脸黑线:“那你怎麽挣得脱?你这根本就是三无産品质量无保证……”
行云一指头点在他脑门儿上:“那是对别人。这是我的绳子,捆天捆地就是捆不住我自己,你明白不?”
飞天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里那根绳儿:“可刚才你被我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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