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月爱怜横溢的目光注视著玉盆中的生生。被注视的那条长角小蛇今天又玩水又嬉戏,早累得呼呼大睡。
飞天发了半天呆,才想起小生生晚上没吃东西。
去拿了一把茯苓粉来放在茶杯里,并没有冲水。现在冲的话,等这小家夥儿能醒过来吃东西,早该凉了。还是等一
会儿,等它再睡一会儿,把他弄醒的时候现冲水的好。
平舟脸上带著从容不迫,行云脸上静静的没有什麽表情。
好象坐立不安的只有飞天一个。
这样闷坐……真不是个办法。
飞天苦中作乐地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玩儿麻将……四个人坐桌,正好搓八圈儿。
要不,打拖拉机双扣八十分,四个也正好……
左边右边前边都不敢看,飞天的头快要低到自己的领子里去了。
这算是……算是……
算是什麽场面啊?
算故友重逢?嗯,勉强算。
算旧爱再会?嗯,也可以……这麽说。
算,家庭会议?
看看远近大小各不同的两个孩子,飞天在心里扯乱一团的麻线。
这到底算他XX的啥子局面啊!!!拜托谁来给他传个道解个惑好不好?或者老天降道雷把地劈一条缝子出来,让他钻进去避避风头也好啊!
辉月的手探进水里轻轻抚摸小龙的背脊,动作轻柔无比。
飞天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看到行云的时候,还敢问一句,你怎麽来的。
现在看到辉月,满心的疑惑却只敢压在心里。
万万不敢冲口而出一句“你干嘛来的”,他又不是老寿星想上吊纯属活得不耐烦。
辉月那谈笑用兵刀不血刃就克敌制人的功夫,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忽然一只手从桌下伸了过不,握住了他的左手。
温暖而柔软,是平舟。
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拉他的袖子,进而握住了右手。
有些汗意的手掌。
是行云。
对面的辉月似乎没注意到他们在桌面下有什麽小动作,专注地看著小生生。
忽然头也不擡地问了一句:“什麽时候可以爲它化身?”
飞天打了个突,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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