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道,“它有我太多的记忆,我不想再想起。有时候,人要向前看的。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
司马绪若有所思地听著,殷圣华的笑真的很美很美。
殷圣华坐在大得离谱的船上,向岛上的两人挥手,“两个亲亲徒弟,以後要想我哦。”
想你?我又不自虐。
两个亲亲徒弟笑得无比开心地送走了要命的师父,也听到那个妖精最後说的话。
“中原谁为霸主,我拭目以待了!”
司马绪与秦朗同时一震。
中原霸主!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试问天下谁能抵挡得住?
而这两个人,为了这一目的,已经都付出很多,到如今的地步,谁也不可能放弃。
两人慢慢後退,到达一定的距离,慢慢在举起了手中的剑。
花舞,天空中好像散了一场五颜六色的雨。
司马绪与秦朗在花海中剑气绵长,梦幻,暗香盈袖。
司马绪的嘴角是动人的笑容,他每一次动作都好像在花中的舞蹈,他就像蝴蝶,蜕变得出奇华丽。
秦朗的剑,好像与他不是在比试,不是在生死相搏,而是恋人一般的多情,纠缠著他,追寻著他。
剑光在眼前一闪而过,司马绪追逐过去,秦朗的剑好像已经等在那里。偏偏在这个时候,司马绪腰身一扭,竟从窄如针缝的距离中穿了过去。
剑锋压在秦朗脖子上,他没有笑。
他听到了一阵阵轰鸣声,秦朗道:“好像是秘道被炸了。”
他丢开剑,摊开手躺在花中。
秦朗坐在他旁边,“你猜是谁?”
“不用猜,仇引墨。”
“现在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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