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来两杯酒,把其中一杯交给司马絮儿。司马絮儿手一抖,几将酒洒了一半。
“絮儿,你怎麽了?”
他望著低著头的司马絮儿,顺著视线看到了地上打开的锦盒,酒一下子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絮儿,盒子里的东西呢?”
“我……我不知道……”司马絮儿将手攥得更紧。
“絮儿,你也学会撒谎了吗?”林逢笑放开她,“絮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司马絮儿急忙拉住他,“林大哥,你不要离开我,我,我……”她怯怯地拿出那张纸条
林逢笑仔细看了,转身就往向奔。
“林大哥!”司马絮儿在他身後凄切地喊道。
林逢笑略停了一下,“絮儿,我,我马上就回来。”他一掀帘门,消失在夜色中。
司马絮儿痴痴望著他的背影,终於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悲伤地哭起来。
只有那一双龙凤蜡烛,默默地陪人流泪到天明。
第八章
远处的歌声隐隐传来,墨蓝的天空下茫茫的草原,神秘得像宝石一样。
林逢笑走向那个逆著方向的人影,他束手而立,身穿著一袭儒衣,更衬得体态单薄,弱不禁风。在夜色中,他看起来没有一点江湖之气,而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中已掌握了武林白道的命脉。
“主人。”
他躬身行礼,身为司马家族暗中培养的家奴,无论是经过多少时间,彼此的束缚都不会变。更何况,他名义上并没有脱离奴籍。
没有外人在场,他放纵自己用全部的视力贪婪地看著那轻盈如风的人。
他比司马绪大六岁,司马家遭劫时,他已经十六岁了,但由於长期接受训练,身体看上去还是很瘦弱。所以谁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不知道当时他已经手握著“暗士”头领的权利。
当他救出司马绪时,他已经被那个称为母亲的人毒瞎了双眼。为了保存力量与柳思源对抗,他不得不把司马绪放在雾来岛,自己去发展势力。
他一直以为,那个只有司马家族的族长才得知的储放著应急财物的地方很安全。他没有想到杨繁会阴错阳差地飘到那里。等到发现时,杨繁已经再次彻底地伤害了司马绪本已千疮百孔的心。
再见他时,物是人非。
司马绪的改变,让他除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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