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必将有人再用这柄狂花剑,让整个江湖为洛迦城陪葬!”
他染血的誓言每在午夜梦回时都将他惊醒,然後他就会跑到义父的房里,去看看一夜之间挑起千金重担的人。
仇焰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坚毅的脸庞上好像有一种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即使那麽重,他依旧站得笔直,没有一丝被打挎的样子。
只有一个时候,义母的忌日那天,他就会到一个叫“情冢”的地方呆上一天,这个时候是谁也不准打扰他的。
再後来,仇焰将洛迦城交给他打理,一个人住进了情冢。直到某一天,他拿著一块用血写著“殷”字的帕子去求见,他才慢慢地走出来。
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还是来了。”
他是不许他跟的,可是他还是一路寻到了小酒店。然後,仇焰就再也没说来。
他刚想进去追查,几十个杀手缠上了他,重伤之下,他逃到了武当山脚下,遇见了那个人。那个时候他还没想到,那就是十年前殷圣华预言中的人。等他明白,早已身不由己。
流峰逼自己不再想这些,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义父。
上次他毫无准备,而这回他用嘉陵当作幌子,才看清了灵霄岛的路径。
世人都以为灵霄岛在海上,必要问那渔船。谁会知道在那海底,已有人挖了一条通道由小酒铺直通灵霄岛。
他举目四望,看到的只有如出一辙的陶醉笑容。
表面上看,岛上的人都很正常,他们笑容满面,他们无忧无虑。可是只要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东西,他们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人控制了思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他们或大声发令好似前面有千军万马,或抱著块木头软语温存犹如美人在怀。
流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仔细观察也没有发现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同的脸孔。
正当他四下打量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原来还有一只漏网之鱼啊……”
说话的人身穿著华贵锦衣,俊朗的脸上带著富家公子般的戏谑表情。
流峰站住了身体,神经绷起来。
“原来是洛迦城的仇公子,不知到灵霄岛上有何贵干?在下可帮得上忙?”
流峰道:“不关你的事。”
“你这话可见外了,灵霄岛是家师修练之所,再说小昭一直蒙你照顾,我当然要好好款待一下了。”
流峰眼睛里闪过一层暗色,抿紧了嘴。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仇兄为的可是──仇焰?”
流峰咬咬牙,道:“秦朗,义父当日待你不薄,你为什麽要背弃师门,跟著殷圣华走?”
秦朗道:“大师兄既然把话挑明了,我也不再和你绕弯子。没错,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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