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绪道:“我看七师兄倒没说错,世人利欲熏心,漫说是我,就是昔日一些武林前辈也有过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更何况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武当的威慑力根本没办法震得住这里的亡命之徒。”
仕孝道:“不知是谁如此歹毒放出这样的消息……”
仕廉一拳砸在桌上,“如此让我知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断。”
仕孝道:“当务之急,是要商量一个如何对付那些夺宝的武林人氏。仕阳,你有什麽打算?”
司马绪在房间里慢慢地踱著步子,道:“他们认定东西在我身上,无论我怎麽辩白,他们也不会相信,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
司马绪勾起嘴角,用茶手蘸著在桌上写下四个字。
仕孝仕廉对视一眼,了然而笑。
几乎是同时,他们一个冲门,一个冲窗,飞跃而出。
但听得“哎哟”一声,两人前後夹击,仕孝眼皮不眨,干净利落地给了一剑,卸下他半边胳膊,痛得他在地上打滚。
仕廉一脚把他踢进房内,桌上“屋外有人”的字迹还没有干。
“你是哪门哪派的,快点报上门来。”
那人额头上直冒冷汗,但却咬紧了牙关。
司马绪蹲下来,“三师兄,你怎可一剑砍掉他的右手?”
仕廉一脸奇怪,“那我要怎麽做?”
“你要多分几剑砍呀,先一片片地削掉肉,再一层层刮去骨,慢慢地,看血不断地流出来,那多好看啊。”他的声音是这麽温柔,他的笑容是这麽动人。但他讲的话,却让那个本想英雄一把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的男人几乎吓得尿裤子。
仕廉道:“他不是还有一只左手吗?没了左手还有两条腿啊,你慢慢来不就行了。”
仕孝看著这两个玩得不亦乐乎的人,无奈地摇摇头。
询问的时候司马绪走出门,那个七尺男儿一见到他就口吐白沫,著实很伤他的自尊心。
他坐在月下的庭院中,用指尖轻轻敲击著石桌。
绿衣拎著食盒,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後:“公子!”
他宠溺地笑了,揽著绿衣的腰,搂住在膝上,冲著那红通通的小脸亲了一口。
绿衣的脸红得更像一颗红苹果,呐呐地道:“公子……吃……吃饭……”
“小律,你喜不喜欢我?”
“公子……”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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